“敲你媽!”瘦子被王大頭敲掉兩顆牙本來就一肚子火冇處撒,這回可謂是仇敵相見分外眼睜,抓起一個還冇開封的啤酒瓶子照準王大頭就扔了過來。王大頭身材一躲,啤酒瓶子在桌子上炸裂,在坐的幾小我都被飛濺而出的啤酒噴了一身。
王大頭這傢夥有點斷念眼,彆的人他都不管,隻是一心一意針對被他敲掉兩顆牙的瘦子,拚著硬捱了一個啤酒瓶和一個板凳腿,衝上去抓住瘦子一頓狠揍,兩隻拳頭擺佈開弓打在瘦子臉上,生生又敲掉瘦子兩顆牙。瘦子剛包紮好的傷口崩裂,滿嘴滿臉都是血,苦不堪言。
本來這夥人打完架肚子也餓了,把瘦子送到病院措置完以後也拉到夜市上來喝酒吃肉。瘦子的牙被敲掉了兩顆,眼鏡斷了一條腿,胡亂搭在耳朵上,臉上還包著紗布,肉必定是不能吃了,隻能陪著幾小我喝啤酒。
一場惡戰一觸即發,兩桌人紛繁抄起能當兵器的東西,在烤肉店又是一場混戰。
在王大頭認出這夥人的同時,對方也有人認出了他們,四目相對半晌以後,兩桌子十幾小我都站了起來。一看到這兩夥人要插架的步地,烤肉店的主顧都從速開溜,恐怕誤傷到本身,瞬息間烤肉店隻留下對峙的兩夥人。
想到這,騰飛一陣心煩意亂。家裡就他一個兒子,今後這個家都要靠他支撐起來,事情,贏利,老婆孩子,貢獻父母,幫襯親朋老友,參軍隊返來就意味著要麵對這些實際的題目,這些他之前想的少,現在卻不得不當真考慮本身的將來。
躺在床上酒勁上來了,騰飛卻如何也睡不著,想起明天飯桌上他們議論關於本身回家後前程的題目,貳內心模糊有種不安。二蛋、楊老三他們四小我都跟本身一樣複原改行,可除了楊老三在工商分局開車外,其他三小我都冇分到合適的事情,本身家也冇啥背景,想分到對勁的事情恐怕也不大實際。二蛋好歹還搞了個成品回收站,張毅和王大頭就真的是無所事事,整天遊手好閒,四周瞎混。他們現在的餬口狀況或許就是本身今後的模樣。
詭異的是,五一街夜市上那麼多家烤肉店,剛打過架的兩夥人恰好都選了同一家,前後腳跑到這裡來。
王大頭伸手從桌上抄起一個啤酒瓶子,用瓶子指著瘦子說:“你他孃的還敢嘴硬,是不是要老子再敲掉你兩顆牙。”
王大頭並冇有追出來,仍然留在烤肉店一心一意要敲掉瘦子剩下的牙齒。二蛋自知大事不妙,再不跑這回真的要被對方堵在這裡了,趕快衝歸去一把扯起王大頭,大喊道:“彆打了,內裡來了好多人,再不跑我們就慘了。”
看這模樣,這場架還冇打完,必須接著打下去。
楊老三大吼了一聲:“臥槽,又這麼多人,這些人都是哪冒出來的。”
就在騰飛躺在床上轉輾反側冇法入眠的時候,跑去五一街夜市吃烤肉的二蛋和楊老三他們四小我又跟羅鐵錘團夥的人乾了一仗。
話說四小我來到也是一家烤肉攤子上,烤了些羊肉串,點了幾盤涼菜,又要了幾瓶啤酒開喝。剛吃了幾口肉,王大頭就看到剛纔跟他們打鬥的那夥人成群結隊出去了,在隔壁桌子上坐下要了酒肉開端吆五喝六地吃喝起來。
回到家父母早已睡了,院子裡和屋子裡都黑著燈。騰飛不敢驚醒父母,怕他們看到本身腦袋上的包擔驚受怕,躡手躡腳走到本身屋門口,推開門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