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點點頭說:“好,這回該我們大開殺戒了。”
賭場裡此時已經炸了鍋,騰飛和二蛋帶來的人劈裡啪啦砸得非常努力,這些小子平時因為混得不咋樣,胸腔裡都憋著一股火,這回可算是找到了處所宣泄,又砸又搶神清氣爽,有人乃至恨不得一把火把這裡燒個底朝天。
騰飛掄起槍柄,用力砸在壯漢腦袋上,壯漢悶哼了一聲癱軟在地上,昏死疇昔。
騰飛帶來的人看到桌上那麼多現金,早就按捺不住了,隻等騰飛一聲令下,立即一擁而上,掄動手裡的傢夥就開端一通亂砸,同時也冇忘了把桌上的現金裝進事前籌辦好的一口麻袋裡。賭場的兩個伴計出麵禁止,剛說了兩句話,頓時就遭到一頓亂棍,打得皮開肉綻,鬼哭狼嚎。
統統的人都進入到院內,騰飛叮嚀道:“把門關上,門口留兩小我扼守,隻要有人出入都不要手軟,來一個乾倒一個。”
騰飛昂首望了一眼天空,已經進入暮秋了,這天早晨夜色暗淡,不時刮來涼意瘮人的秋風,給人一種蕭殺的感受。
二蛋和騰飛帶著十幾個手持兵器的伴計來到賭場門口,院子裡仍然像平常一樣燈火透明,站在門口就能聽到內裡傳出搓麻將和說話的聲音,看來今晚這裡的買賣仍然非常紅火。
雞窩頭和黑大個趁著混亂,抄起傢夥詭計偷襲將秀才踩在腳下的騰飛,抄起藏在桌子底下的寬背砍刀朝騰飛砍了疇昔。
壯漢嚇得一激靈,頓時識相地舉起雙手,低聲告饒道:“彆,彆亂來!”
騰飛對二蛋說:“我帶幾小我出來砸場子,你帶人賣力核心,內裡不準有一小我跑出來,隻要有人跑出來,先放倒再說。”
騰飛笑著說:“行啊,那一會到了處所,還但願我們二蛋政委持續發揚你能說會道的上風,把賭場那些看場子的都說死。”
騰飛拔出腰裡的手槍,伸手敲了拍門,很快從內裡傳來問話:“乾甚麼的?”
騰飛一揮手,低聲叮嚀:“都跟我來,出來以後甚麼話都不要說,先給我把場子砸了,隻要有人抵擋頓時打翻他,對誰都不要手軟。”
“痛快!”二蛋大聲說:“伴計們,抄傢夥,我們這就去乾他孃的。乾完了我們請大夥大塊吃肉,大碗喝酒。”
騰飛站在賭場中心,撲滅一根菸抽了一口後環顧了一番四周,冷冷地號令道:“給我砸,把這裡統統能砸壞的都給我砸了,桌上的錢全數帶走!誰敢動就廢了誰!”
在長久的沉寂以後,賭場再次混亂起來,賭徒們蠢蠢欲動,躍躍欲試。騰飛上前抄起凳子砸翻此中一個詭計奪門而逃的賭徒,砸得這傢夥頭破血流,躺在地上動都不能動了,這才震懾到彆的賭徒,剩下的人都不敢亂動了。
“好,”小兄弟們都擁戴道:“二哥,我們跟著你乾,你指哪我們打哪。”
“去你的,”二蛋笑罵道:“扯甚麼淡呢。”
大廳裡五六張桌子都有人賭得熱火朝天,有的是在紮金花,有的是在搖骰子或者推牌九,彆的另有幾個較小的房間裡也有豪客在玩梭哈。正像大耳朵前次描述的那樣,他們都是賭現金,每張桌麵上都堆滿了百元大鈔。
騰飛就等著秀才現身,一眼看到秀才從內裡衝出來,騰飛就一躍而起,跳上一張桌子,踩著桌麵一個騰空奔騰,從桌上一個跟頭翻到了秀才身邊,手裡的槍戳在了秀才的腦門上,嘲笑了一聲說:“秀才,冇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