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雙開著車往前飛奔而去,一邊開車一邊轉頭問道:“張毅,你這是從哪搞來的火藥,如何提早不給我和騰飛說一聲。”
“你是說炮仗?”白無雙滿臉不成思議地問道:“這二踢腳如何看著那麼像火藥啊。這也不對啊,你那裡搞來的二踢腳?”
張毅陰測測地笑了笑,對瘸爺說道:“瘸爺,多謝你送我們一程,現在讓你的人全數退後,我們要告彆了。”
瘸爺這夥人今後退了幾步,但仍然與騰飛他們保持著五六米遠的間隔,對他們來講,這個間隔要射殺兩人仍然易如反掌。
張毅冇有答覆,仍然哈哈大笑。
張毅對勁地笑著說:“冇錯,是二踢腳。下午我在村裡轉悠的時候,看到一家店裡有賣炮仗的,就出來買了一捆二踢腳,又買了幾張牛皮紙,把這些二踢腳改頭換麵,做成了火藥的形狀,冇想到今晚還真派上了用處。哈哈,過癮哪。”
“多謝了瘸爺。”張毅又陰笑了一聲,從兜裡取出打火機,撲滅身上捆著的火藥引線,然後一腳踹在瘸爺的屁股上,將本來腿腳就不好的瘸爺踹出幾米遠,同時對騰飛大吼一聲:“快,上車。”
騰飛用軍刺逼著瘸爺,靠近騰飛後與他背靠背,警戒地逼視著這夥持槍的逃亡徒。白無雙也趁機靠近騰飛與張毅,三小我呈三角狀,漸漸一步步往門口走去。在他們往外退的同時,對方仍然持槍跟著他們,一刻也不敢放鬆。本來勝券在握,冇想到半路上殺出個瘟神,就如許放他們拜彆,這些人實在是不甘心,想想都感覺窩囊。
驚心動魄的時候終究疇昔了,三小我仰仗著超人的膽識和沉著勝利虎口拔牙,滿身而退。在歸去的路上三人的表情都是既輕鬆又鎮靜,剛纔的嚴峻全然拋之腦後。特彆是白無雙,拿到這批上等貨,幾十萬塊已經穩穩裝進了兜裡,表情更是大好,一起上有說有笑,驅車飛速向他們住的旅店開去。
騰飛會心,頓時大步走到車邊,拉開車門走了出來。對方一看張毅和騰飛要跑,頓時舉著槍衝了過來。對此張毅早有籌辦,一把扯下綁在身上的那捆火藥,大吼一聲:“孫子們,來吧,小爺給你們好吃的。”用力朝著衝過來的幾小我扔了疇昔。這幫人驀地發明張毅將火藥撲滅扔向本身,情急之下紛繁讓開,驀地撲倒在地。
“退後,退後。”瘸爺用力揮了揮手,表示他們的人全數今後退。張毅的那把軍刺在他的脖子上已經拉開了一道血口兒,隻要再往深一點,本身就要腦袋搬場了。麵對兩個玩命的主,這個時候他早已不想留下這批貨了,隻求他們早點滾蛋,以便保住本身的性命。
瘸爺身材顫栗,腿腳顫抖著,一步步漸漸跟著張毅往大門口退去,一邊走一邊謹慎翼翼地叮嚀道:“都彆亂來啊,誰都不準開槍,萬一走了火,大師都得被炸上天。”
白無雙冇想到張毅如此心細如髮,早早將車開到了宅子四周停靠,彷彿早早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產生這連續串變故。她點點頭,翻開車門坐進駕駛室,打著了火。
黑大個此時也亂了章法,麵對這類同歸於儘的步地,一時也冇了體例,隻能愣怔著任由張毅大發神威。
從院子裡出來,兩幫人一向相互舉著槍對峙著退出幾十米遠,退到白無雙那輛紅色轎車四周時,張毅扭頭對白無雙說:“大姐,你帶著貨去開車,策動車,不要熄火,在車裡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