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栓越想越怕,因而很快派人去給二蛋傳了話,成品回收站他們不收買了,二蛋想如何運營就如何運營,貨該賣給誰就買給誰,今後以後大師井水不犯河水。
為此李老栓遷怒於本身家的那兩條大狼狗,抄起棍子一頓毒打。兩條大狼狗非常委曲,捱了打也隻能認了,頂多是朝天狂吠兩聲以宣泄本身的愁悶。
李老栓的精力終究崩潰了,內心升騰起前所未有的驚駭,貳內心明白,這是有人在警告他,要想弄死他非常輕易,並且是神不知鬼不覺,連一點陳跡都不會留下。
買賣站老闆笑著說:“扯淡,李老栓會知己發明那才真邪門了,他這小我我但是曉得,那但是撿到塊秤砣都當金元寶似的掖著藏著,把錢看得比命都重,喜好吃獨食那是出了名的。這二年這長季子算是發了,野心收縮,想要一統江湖,把江州統統的成品回收都他一小我把持運營。彆說你們這回收站,就是我這買賣站估摸著他也看上了,遲早要把我也擠兌收買了。江州這處所如果隻要他一家乾成品回收買賣的,那行情還不是他一小我說了算?”
買賣站的老闆感到非常驚奇,不曉得這兩人用了甚麼體例,讓一貫刁悍的道北這群人服了軟,獵奇地問二蛋:“我說,前幾天道北那邊李老栓親身出麵,要求我不能收你們的貨,可明天卻又派人來改了口風,你們到底用了啥體例,讓李老栓都服了軟?我可曉得,凡是李老栓盯上的處所,就冇一家逃出他的手掌心的,這幾年多少家回收站就是如許被他收買的。”
買賣站老闆歎了口氣說:“店大欺客,我這不也是冇體例嘛,明曉得如許下去他遲早也要把我吃掉,可道北這夥人當真是惹不起啊。少賺幾個錢倒無所謂,關頭是獲咎了道北這些人,今後我這就彆想消停嘍,三天兩端有人來謀事,不把你煩死也能把你累死。”
早晨躺在本身家床上睡覺的李老栓第二天淩晨起來,卻發明本身不是躺在本身家的床上,而是隻穿戴一條小褲衩,被人五花大綁捆在本身家院子裡的樹上,身上還被塗滿了油漆。更詭異的是,跟李老栓睡在一張床上的老婆卻對早晨產生了甚麼事一無所知。
不但李老栓家裡怪事連連,那天跟著他一起與騰飛他們構和的兩個伴計彷彿也受了他的感染,不利的事接連產生。此中一個早晨跟朋友出去喝酒,酒喝大了以後一腳從台階上踏空,摔斷了一條胳膊;彆的一個出去賣貨時出了車禍,三輪車撞上了一輛公交車,當時就撞斷了一條腿,幸虧送到病院及時,才保住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