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領著他穿堂過廳,最後到了前院,這院子較大,種的桂花、菊花、山茶……最多的還是梅樹,現在才八月,還不是梅花盛開的時候,但梅乾虯曲,蒼勁有力,讓人生出一種大雪茫茫,牆角數枝梅,林寒單獨開的氣勢來,刹時將其他的花朵壓了下去,楊崢悄悄點了點頭,看了幾眼,很騷包的吟唱了一首詩來:“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絕壁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隻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按說,楊崢在那瀑布之下站了十幾日,下盤早已被瀑布沖刷得穩若盤石,他如果想刹住車,還是能辦獲得的,壞就壞在彭雙雙不該抬開端來,這一昂首,眉如遠黛,眼如秋水,一張瓜子臉, 配上一張櫻桃的小紅唇,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心動,楊崢是個男人,天然也不例外,現在是老天爺給的機遇,豈能白白錯過,眸子子一轉,身子不但冇穩住,反而更顯得誇大的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