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菜嘗完兩人也差未幾半飽了,白雪細心的給蕭姚瑤喂著剛纔她感覺好吃的菜色,中間還時不時的給她喂上一杯酒,這個過程中他本身也吃菜,不過酒倒是喝得未幾。
此時隻聽蕭姚瑤幽聲道:“那次去‘瑤瀾穀’被追殺時,我覺得我死定了,但是......”說到這她眼底出現輕柔的光,唇角朝上勾出一個斑斕的弧度,“但是,阿誰時候他趕到了,在我那麼無助乃至絕望的時候,他的度量讓我感覺那是全天下最安然的處所,即便四周殺機四伏傷害重重,嗬嗬,我隻要一個設法,不管是生是死,隻要他在我身邊,隻要他在,我就不怕......”
“唔......疼......”手臂被白雪握得發痛,蕭姚瑤痛撥出聲,小臉上愀然若泣。
白雪本來隻是純真的安撫蕭姚瑤,誰知她竟然俄然動了還將她那圓潤的耳垂在他唇上碰了碰,隻這麼悄悄一下已經讓他想要觸碰更多,隨即不假思考的一手撐著她的頭雙唇朝前一湊,含住那柔滑的耳珠輕吮慢吸。
直看得白雪心疼。不過他曉得現在可不是心軟的時候,手上力道微微放鬆,口中語氣固然規複的和順不過此中暗含的倔強卻不容人忽視。
睡夢中的蕭姚瑤被耳垂上的麻癢弄得無認識的輕吟一聲,“唔......”
“是是!”如蒙大赦般的回身朝外走去,海源順手掩好房門,擦了擦額頭的盜汗乖乖的站在一旁等著。
聽話的依著蕭姚瑤說的挨次順次嚐了嚐兩道菜,最後還意猶未儘的舔了舔筷子,白雪點頭眼底意味不明,“公然甘旨。”然後發起道:“桌上另有很多菜,不如每次都選兩道菜先不嘗,我們來賭哪道更好吃,輸的人喝一杯酒,敢不敢?”
聞言白雪淡淡的笑了,隻是眼底的通俗冇人能看得懂,以後每選好兩道菜並各自選好後,白雪都會先夾菜餵給蕭姚瑤然後他再吃,一桌菜嘗下來後各有勝負,蕭姚瑤玩的很高興,以是她一向冇發明重新到尾他們都在公用同一雙筷子,同一隻碗,同一把勺子,同一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