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
柳天霸大怒道:“瘦子和二愣子那兩個傢夥呢?你是如何出來的?”
男人一棍子打向柳飛,柳天霸則是一拳砸向男人的臉頰。
“嘭!”
隻聽兩聲脆響,柳飛也不曉得甚麼時候橫在了他們倆的麵前,柳天霸的一拳砸在了他的胸膛上,男人的一棍掄在了他的身材上。
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拎著一個棍子,直接衝到柳飛的麵前就打,柳天霸見狀,一個箭步衝到他麵前道:“他現在但是我柳天霸的半子,你敢動他一根寒毛嚐嚐?”
大柳莊住的都是祖祖輩輩餬口在這裡的村民,小柳莊的村民則是束縛前一支外省的柳姓報酬遁藏戰亂來到此地,當時的族長考慮到同為柳氏,同脈相連,以是就力排眾議,收留了他們。
男人的棍子斷成了兩半,柳天霸則是痛呼一聲,拳頭髮紅。至於柳飛,他還像木樁一樣站著,彷彿甚麼事都冇有。
“你……你是如何解開繩索的?我可警告你,你彆想逃竄,我們但是獲得了霸爺的真傳,學到了他的擒特長,我們隻要一招就能讓你跪在地上!”
男人將手中的半截棍子一丟,朝著他啐了一口道:“我呸!人有臉,樹要皮,你還真是冇臉冇皮,無藥可救了!”
“他竟然冇事!”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也冇聽他的,當即又把他給五花大綁了起來,然後閃到門口抽菸去了。
“行啊,劉天霸,你彆仗著你會點三腳貓工夫就冇法無天了,明天你讓那二愣子打傷我們一人,我們還冇找你算賬呢,明天我們就往死裡磕,誰如果慫,誰就滾出海鳴山!”
也不曉得是哪個村民失聲嚷嚷了一句,柳飛俄然捂著胸膛,縮著胳膊往地上一蹲,“痛呼”了起來。
瘦子高低打量了他一眼,咧嘴一笑道:“柳神醫,你這是想逃竄吧?”
兩邊村民看了一眼看熱烈不怕事大的柳飛,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柳玉蓮見狀,倉猝跑到他麵前道:“飛哥哥,你冇事吧?你可不要嚇我啊,你如果也死了,那我,那我就一頭撞死在這石橋上得了!”
而恰是這條細柳河,將柳家村一分為二,東邊的是大柳莊,西邊的是小柳莊。
成果……
他看了一眼瘦子和二愣子道:“喂,你們倆是不是也想去湊熱烈啊?要不我們一起去?”
二愣子道:“瘦子,少跟他廢話,先遵循霸爺說的,把他給綁了再說!”
柳飛笑了笑,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老爺子,兩手略微搗鼓了幾下,繩索解開了,然後躡手躡腳地脫下小洋裝,換了一件T恤,來到門旁,拍了拍瘦子和二愣子的肩膀。
“靠,柳二混,你這小子也賊冇知己了吧?清楚就是欠揍,你的確就是我們柳家村男人的熱誠,明天我就代表你爸媽打醒你!”
柳飛搖了點頭,見世人俄然都不說話了,咧嘴一笑道:“阿誰……大師吵也吵夠了,宣泄也都代表性地宣泄一下了,那我就說一句,你們都有病!”
“屁的跪在地上,是挫骨揚土啊,霸爺教你的都忘了嗎?要霸氣!”
小柳莊一村民指著他道:“你小子能有點知己嗎?我們這可都是為了你,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他們這麼對你,你還跟個冇事人似的,你祖宗十八代的人都被你給丟儘了!”
柳家村,位於臨海之地,屬海元省鳳凰市永正縣守成鎮,坐落在海鳴山山脈當中。細柳河發源於海鳴山主峰之上,在柳家村曲盤曲折地繞了一圈,終究一起向東,流入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