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在外,郭小海一向忍著呢,可這傢夥這麼糟蹋趙翠花,他但是動了氣了。“哥兒們,讓我出去,出去了咱都寬鬆。”郭小海道,一邊捏了趙翠花屁股一把,表示她。
這個時候,一個痞子上車了。曬得黑黝黝的,青皮頭,襯褂敞著懷,露著肚子,手腕上還紋著個劣質紋身。
痞子也狂了起來,“你個騷娘們說誰呢,老子就摸你如何了,你穿戴這麼騷,不就是想讓男人摸你的嗎。”
“不能發小財”,郭小海嚴厲的說,“那不是你的氣勢,要發就發大財,大的,要大,才氣配上嬸子你的身家不是。”郭小海瞅著趙翠花的心窩處,搓著兩手,吞著口水,大有想一把抓上去的感受。
趙翠花站在樹蔭裡,伸頭望著路火線,一邊哼著歌兒,身子還一扭一扭的,表情不錯。
郭小海看的嚥了口口水,有點躁動。小風吹來,趙翠花身上一股子好聞的沐浴露香味隨風吹來,郭小海嗅了嗅鼻子,內心癢癢的。
郭小海算是明白本來學的愛因斯坦相對論了。他孃的,有啥難的,就像這坐車,本來跟一身臭汗的大老爺們、老頭老太擠在一塊,感覺一趟車時候真冗長,現在跟著個美婦擠一塊,又看風景又吃小瓜的,遲早還能吃下豆腐,冇覺著,縣城竟然快到了。
趙翠花挺曉得享用,小包裡還帶了小瓜,聊著天,又掰開了小瓜,跟郭小海分著吃了。郭小海哪故意嘗味哦,看著趙翠花,小嘴動著,汁水兒時不時的都流到了下巴上,從速用小手擦了。小瓜熟透了,汁水太多,胸前不成製止的滴濕了,趙翠花倉猝的扯緊了褂子,用紙擦。幾近透明的褂子被扯得緊貼在身上,像個緊身衣,都能清楚的看到內裡的山穀溝壑了。
嘿,聞香識女人呐。郭小海一想著這麼好的一個身子,每天要被阿誰臟兮兮、醉醺醺剔著牙的馬長貴趴著,可真是糟蹋了。冇體例,誰讓人家是村長的呢。
趙翠花這是趁著早兒,進城去逛街,順帶著看看還能進點貨不。這女人穿戴彈力的牛仔熱褲,露著肉嘟嘟的白腿,上麵薄薄的半截袖雪紡罩衣,迎著太陽,都能清楚看到內裡玄色的內衣罩子。
“去看看進點貨,”趙翠花翻了翻桃花眼,看郭小海那小豬哥模樣,讓她挺受用,申明本身有魅力呐。
“喲,看模樣這是發了啊,小海,做的啥買賣呀。”趙翠花有些獵奇。
這傢夥上來看了看,看到前麵的趙翠花,眼睛一亮,有空位不坐,恰好就擠到了趙翠花中間,站在了那。
阿誰痞子竟然還不消停,也往裡擠,還想靠在趙翠花身上揩油。
這傢夥較著的冇安美意,緊挨著趙翠花,肚子褲襠都快抵到趙翠花小臉跟前了,跟著車的顛簸,這傢夥還用心的往前頂。
空間很小,趙翠花身子又飽滿,好輕易擠到了郭小海身上,阿誰痞子竟然一屁股坐在了趙翠花的坐位上。
車子一顛,趙翠花終究對峙不住,坐在了郭小海懷裡。郭小海隻感覺一座飽滿又軟彈的大山一下壓在了褲襠上,趙翠花感覺屁股底下硌的短長。兩民氣照不宣,車子一顛一顛的,這是痛苦並歡愉著啊。
趙翠花和馬長貴結婚多年,卻一向冇有孩子,身材冇走形,再加上是村長夫人,根基冇乾過農活,現在恰是徐娘半老,最有女人風情的時候。村西的阿誰王孀婦,也是幾大金花之一,村裡的男人們背後裡都流著口水的妒忌馬長貴:好酒都叫他喝了,好那啥也都叫他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