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又是一場慘案啊……”
聽著電話那頭的動靜,沈清閒臉部緊繃的肌肉卻變態地敗壞下來,變得麵無神采,一字一頓地說道:“青狼,你打我兄弟這兩巴掌,我記著了!”
一聽到王琛的名字,沈清閒的手微微一顫,聲音中的寒意重了幾分:“王琛在你們手裡?”
“老總?他這個小公司的老總在每日幫麵前算個屁啊!”
隻見幾個大漢領頭的一個直接走到了這個不要命的愣頭青身邊,麵帶懼色地說道:“沈先生內裡請。您的照片青狼哥已經給我們每個幫眾都看過了,並且青狼哥還叮嚀,絕對不能與沈先生脫手。”
“我敢打賭,不出五分鐘,這小子就會和李總躺到一起了!”
“清閒,不要過來!他們有埋伏!”青狼還未說話,王琛的吼聲終究傳了過來,“清閒我對不起你,死不敷惜!我有趙遠的犯法證據,就藏在……”
沈清閒臉一沉,正欲說話,青狼的聲音卻再次傳來。
很快,李總的罵聲就漸突變小,冇多久,就完整消逝了,幾個大漢散開時,他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此中一個大漢拖著不知死活的李總,直接把他扔到了馬路邊,拍了鼓掌,瞪著眼睛在人群中掃了一圈,一群人頓時噤若寒蟬。
青狼彷彿猜到沈清閒現在的震驚,語帶諷刺地問道:“沈先生,如何不吭聲了呢?”
他劍眉一擰,雙目圓瞪,臉部溫和的線條在極度的氣憤之下也變得猙獰起來。
“明天每日文娛城閉門謝客這事兒你曉得吧?這個李總恰好不信邪,非要上三樓去找女人,那還得了?每日幫可不是甚麼善男信女,這不,直接經驗了一頓就扔了出來。”
沈清閒冇有回聲,直接掛了電話,眼底充滿了陰霾。
“啪”
“我靠!這是用生命在裝比啊!”
緊接著,就是“啪”的一聲,聽上去彷彿是掌摑的聲音。
“斷他一根手指,看他另有冇有這麼硬氣!媽的,之前都已經叛變過一次了,現在還在這兒立牌坊,給誰看呢?我呸!你們兩個過來,按住他!”
“媽的,老子讓你說話!”
“不不不,沈先生,明天您還非得來一趟不成!”一句話完,青狼語氣一轉,陰沉森地問道,“你說是不是,王琛先生?”
青狼的聲音倒是漸漸悠悠:“沈先生,我現在數十聲,每數一聲,就斷他一根手指,直到我聽到你的答案為止……當然,如果你答案讓我不對勁的話,你這位朋友,能夠就……”
“這是哪兒跑來的愣頭青,冇看到李總還擱那死狗一樣躺著呢嗎?”
“媽的,剛纔讓你說話你不說,現在冇讓你說你卻要搶著說,真他媽犯賤!把他帶下去,看好了!”
“我看他就是魔怔了,人家打他一頓就打了唄,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他倒好,還在人家門口罵上了,你們說,這不是打燈籠上廁所――找死嗎?”
可沈清閒皺著眉甲等了數秒,卻冇有聲音再傳過來。
世人丁中的這個不知死活的青年不是彆人,恰是沈清閒。他對這些群情充耳不聞,麵不改色,就連法度的頻次也冇有竄改多少,終究在每日文娛城大門口停了下來,頭也不回,淡淡地問道:“如何?你們就不試著攔一下?”
“莫非,他在詐我?”沈清閒心機急轉,猜想道。
沈清閒底子冇有聽完的耐煩,冷聲打斷道:“不消數了,說個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