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葫蘆的買賣今後就算完整交給兩位姐姐了。”
“這幾天多虧二位幫手,長安無覺得報,這纔想著把這個買賣交給小蘭姐和小芳姐,如許你們也賺的多些。”
“但我這裡另有一個買賣,不曉得兩位姐姐要不要一起跟著做?”
錢收的越多,唐老闆的心就越痛。
“哈哈,必然必然。”李長安朝唐老闆抱抱拳,這才推著小推車往回走。
白衣女子小扣丫環腦袋,“我當然曉得,走吧,我們另有閒事要辦。”
是直接放棄,落得顆粒無收。
可現在聽李長安的意義,彷彿是今後不跟她們合股做買賣了。
內心頓時就慌了神。
“嫂嫂這是如何了?”李長安忍不住笑道。
但那又能如何?
“也不枉我們在這裡看了這麼久,去查查他的秘聞……”
“蜜斯,公然不出您所料,真的是他乾的。”青衣丫環悄悄揉捏著白衣女子的肩膀,柔聲細語道。
柳知音也覺得是如許,從速拽了拽李長安的衣角。
一天賣的嫌多,兩天的話又稍顯侷促,本來大師還會想著少買一點。
“蜜斯,家裡的人還冇過來,還得等兩天。”青衣丫環怯怯道。
唐老闆顛了顛,差未幾得有一斤,麵色稍儕,“李老闆客氣了,今後如果有買賣,還請李老闆多多提攜。”
把這麼一個搖錢樹賣了出去?
僅僅一個時候,一千張票據發賣一空,唐老闆收錢收的麻痹,不竭有陰陽怪氣的挖苦諷刺,朝他身上砸來。
李長安摸出一把碎銀子放在唐老闆手中,笑著說道,“唐老闆,這些銀子算是我貢獻您的茶水錢,千萬彆見外。”
“雖說我們做出了冰糖葫蘆,但也冇賺甚麼錢啊,如何一下子就如許了?”
但是那又能如何?誰怪本身冇有目光?
“小蘭姐小芳姐,今後這生果冰糖葫蘆就本身做吧。”李長安說道,“不消再跟我們分錢了。”
……
“倒是個奪目人,成心機。”白衣女子坐在椅子上,“家裡的買賣很多,倒是能夠招出去做個掌櫃。”
小蘭和小芳從速點頭。
“小蘭姐小芳姐,你們也嚐嚐。”李長安笑著遞給二人兩串冰糖葫蘆。
換算成銀子,也就是整整一百五十兩。
更彆提李長安和柳知音這幾天一向幫著她們,這份交誼她們不會忘。
李長安一字一頓道,“街頭一霸,麻辣燙!”
“誰說冰糖葫蘆必必要山查果的?”李長安笑道,“嫂嫂,幫手把小蘭姐明天給我們的那些果子洗一洗,切成塊兒。”
“以是說啊,今後我會把這個家撐起來的,嫂嫂你就放心吧,小妹很快就能救返來了……”
雖說代價飆升了這麼多倍,但總歸有的賺,總比擺個地攤,一天賺十來文錢強很多。
李長安笑著搖點頭。
“如何了?是我們做錯甚麼了嗎?”小蘭小芳麵色陡變,趕緊問道。
聽李長安的意義,明顯是瞧不上冰糖葫蘆的買賣了,新的買賣必定更有賺頭。
語氣哀怨,李長安都嚇了一跳,還覺得是本身惹下了甚麼情債。
吃完手裡的冰糖葫蘆,小蘭小芳也過來了。
這一點就不得不感慨“概不零售”這四個字的能力,十斤山查果剛好卡在一個非常難堪的點上。
“菠菜、香菜、小白菜、平菇、玉米、魚丸、五花肉……”
半個時候疇昔,生果冰糖葫蘆做出來,柳知音嚐了一口。
殊不知,這一幕被城門樓上的兩人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