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要上來!”正趴在陳小凡必經之路上的林阿梅猛地一驚,剛把自個兒的手從褲襠子裡取出來正籌辦抓褲子呢,一點兒涼絲絲說不出來的東西驀地間滑到了林阿梅的手上。
“小凡啊,這事兒還是你行,這稻田村裡就數你這東西利落了,哪回兒都能把嬸子弄得屁股蛋兒都能疼兩天哩!等嬸子這身子骨擱家歇舒坦了,俺還來找你啊!倒時候咱掐著點兒來,省的擱這荒郊野嶺地弄得嫂子身上一捧子的蟣子草。”
“嘣”的一聲,尖尖的蛇腦袋被地上的石頭拍成了兩瓣兒,與此同時,一道褐黃的水流也從林阿梅的身下滿盈開來……
眼瞅著陳小凡如同發動機一樣顫栗的身材停了下來,躲在土堰子前麵的林阿梅也驀地間停下了手上的行動。
伴跟著廖春蘭歇斯底裡的慘叫聲,陳小凡的身子骨如同脫皮的肉腸從廖春蘭的身上挪開了。
天涯的月兒漸漸地被烏雲掩蔽了雙眼,陳小凡巨大的身子骨趴在廖春蘭的身上用力兒地動了一下。
“蛇!擱俺屁股上哩!”
說著,吃乾抹淨了的廖春蘭把係在肚子上的紅布腰帶往白花花的肚皮上一緊,拍了一把鼓圓屁股上的雜草碎土,在陳小凡扣著牙幫子的嘟囔聲中,跟條野狗一樣低著個腦袋朝著通衢上走了疇昔。
抓著黏糊糊酒瓶子的手有力地朝著身邊的土堰子上一搭,她那頎長的手指掛著透明的黏稠遲緩地鬆開,手上的酒瓶子就像是雪地裡的雪球一樣,朝著土沿子,嘩啦啦地亂滾著下了小坡。
想要老子的時候跟條狗一樣趴著撅著等老子喂,不想要老子了就他娘對老子橫挑鼻子豎挑眼兒的?你當老子這是街口的雜貨鋪,缺啥借來用用就行了?
真軟,還挺熱!
林阿梅嫩紅的小臉兒猛地一低,還冇看清楚趴在自個兒光屁股上的東西是啥,麵前頭的陳小凡已經抓著一簇野草根兒蹭的一下站到了土堰子上。
“急個求子嘛!嬸子你冇看俺這小兄弟還冇玩兒的縱情哩?你也不幫俺泄光嘍,弄個半拉子算是個咋回事兒嘛!”大手抓著廖春蘭的大胸口,陳小凡的手上可冇饒了這騷娘們兒。
“阿梅嫂子!”
“呀!”
“嫂子,咋了!”
眼瞅著這老騷娘們走遠了,陳小凡對著地上忍不住啐了一口。
張嘴對著地上吐了一口黏稠的酸液,她伸手對著陳小凡仍然精乾的驢貨兒悄悄地甩了一巴掌,撐著陳小凡的大腿站起家來,笑眯眯地看著麵前的後生兒:
“蛇!”
抓著肩頭上濕漉漉的紅綢子掛在自個兒潔白的肩頭,渾身軟踏踏的廖春蘭對著站在自個兒麵前頭的陳小凡遞了個騷勁兒實足的眼神兒。
低吼一聲如同籌辦冬泳的懦夫一樣,陳小凡伸手撐起林阿梅的明白腿朝著自個兒的身前一壓,緊跟著一伸手,從林阿梅的屁股上麵抓住那條黑亮大蛇的尾巴,也不管林阿梅嚇得都快尿褲子了,直接抓著蛇尾巴把它對著空中一甩,隨後找準地上的一塊兒尖石,掄起蛇身子對著石頭刺兒上就砸了上去。
這啥玩應兒啊?
真他孃的俊啊。
對著陳小凡燥呼呼的胸口猛地一推,廖春蘭望了一眼頭頂發灰的天氣,翹著發酸的屁股墩兒回身對著四週一望,膽怯地跟個出門尋食兒的小花貓一樣,抬高了聲音說道:
“你小子兒輕點兒,嬸子都快被你擠成麵駝子了,你瞅瞅你這爪子印兒,如果他孃的讓你叔阿誰謹慎眼兒的東西瞅見了,還不得拿著鐮把子勾死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