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凡趴在窗台上聽了半晌,本來沉寂的屋裡緩緩地響起了一陣不敷為外人道哉的聲音。
不曉得是不是感覺門口的村長真的帶人走了,胡耙子裹著被子在床板上小聲地折騰了一陣以後竟然放開了膽量,伸手一把扯下裹在身上的大棉被,抓著自家媳婦的胳膊肘子就從床上站了起來。
“村長,接下來咋弄?”彎著腰貼在牆邊上,孫狗蛋兒望著麵前頭的偏房低聲說道。
這半夜登門入室,還真有點兒小衝動呢。
“俺出去的時候燈都關了,俺曉得個屁啊!”孫狗蛋低呼一聲,搖著頭有些無法地說道。
嘩啦啦的一群人就跟群糧倉裡跑出來的耗子一樣衝到了胡耙子家堂屋前頭,陳小凡跟著世人一窩身子,瞪著倆眸子子瞅著四周用力兒地看著。
內心有些發軟,陳小凡趴在牆頭上動也不動,兩隻眸子子直溜溜地望著房間裡的倆人,嘴上的唾沫抿了一次又一次,的確冇個完了。
陳小凡抓著窗台低呼一聲,眼瞅著那一串子的伴計正等著自個兒報信了,這內心竟然有些憐憫起胡耙子來。
這可咋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