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看不出來小嫂子你還挺短長的。”衝著郭曉梅白裙子上麵軟踏踏嫩紅紅的兩片白肉瞅了一眼,陳小凡決定給本身讓本身一飽眼福的大美女一個麵子,伸手朝著前麵的紅皮床墊兒一指,笑道,“是不是躺在這兒查抄啊?”
望著正在水霧中當真搓洗雙肩的郭曉梅,陳小凡嘴裡的哈喇子都要滴到地上了!
一看陳小飛已經麻溜兒地躺床上了,郭曉梅二話不說,伸手按著壓舌板舉動手電筒衝著陳小凡的爛舌頭瞅了一眼,緊跟著就抓起捏在在陳小凡的額頭上擦了個酒精球,比及這統統弄完了,郭曉梅才擼了擼水花袖衝著陳小凡一擺手,“脫了。”
如花似玉的娘們就那麼直溜溜地光著身子站在不遠處,陳小凡感覺論誰來這倆眼睛都得瞪成銅鈴鐺不可。
“你當你家黑子哥這醫人的技術哪學來的?還不是跟著我爹才學成的,不然他一個給豬注射給牛看病的主兒能學會這技術?黑子不在的時候就是俺,你一看就是拉稀了,隨便看看就曉得哪兒不對勁兒了。”
“你這是乾啥?”顯得像條蜈蚣一樣蜷起了身子骨,陳小凡一看這娘們的行動,頓時就不樂意了。
村口的慶生嫂子說的是真的?這小子的東西這麼大?
“誰說的!”一聽這娘們竟然諷刺老子內裡冇穿,陳小凡心下啐了一口“你他娘纔沒穿吧。”緊跟著一伸手,放肆的扯下本身的褲子朝著架子床上一扔,“俺穿了!”
“穿了就穿了,這有啥對勁的。”衝著陳小凡幽幽地一歎,內心也不曉得在想啥的郭曉梅掃了一眼陳小凡的上麵,內心不感覺一顫。
內心一陣戀慕,陳小凡看著那跟著呼啦啦的水流亂顫亂跳的兔子,兩條腿就像不聽使喚一樣朝前麵蹭著,一雙手扒著房門伸著脖子正看得入迷呢,手上老舊的木門閂頂頭一翹,“咚”的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他不在家不是有俺的嗎?”衝著陳小凡眨眨眼睛,身材婀娜的郭曉梅淋乾了手上的白毛巾,順手朝動手邊兒的鋼絲繩上一搭,“他不成,俺也會看病啊,再說了,你這病但是肚子裡的弊端,這如果整到鄉裡,還不定中間得歇幾趟呢,讓人家閨女們瞥見多丟人吧。”
“靠!你疼死俺了!”衝著這不著調兒的糟糕大夫一吼,陳小凡的爪子就像是鬥雞的雞爪子一樣撩了起來,猛地一把抓住郭曉梅的肩頭,忽的一把朝前一拉。
我靠,這孫黑子不白活啊,這麼俊的娘們藏在家裡,我說這一天六合如何瘦的跟個猴兒一樣呢,本來一身的力量都用在這娘們的身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