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您說的,我這兒的女人能比城裡的差?”衝著孫黑子撇撇嘴,陳安娜的傲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還不是阿誰叫陳小凡的小子壞的事兒?那天出去撞見了裴支書,成果可好……嚇得人家裴支書兩三天都不敢從俺店門口過。”
“陳安娜那兒的券,叔就剩這一張了,給你了!小凡啊,你也老邁不小了,該明白明白人事兒了,西村的小昭子就是曉得了娘們的好處才昂揚圖強要蓋新房娶媳婦呢,你也不能掉隊了!”
之前孫小倉聽了個新奇就去過南山坡看過,陳安娜的剃頭店裡那一個個小娘們大女人地穿戴彆提多過分了,八百年連母兔子都冇摸過的孫小倉一看到那一雙雙嫩白的大腿,開叉到腰上的紅麵旗袍另有那一張張水靈靈的俏臉整小我都僵住了。
“這是啥啊?”
說完,裴大河也不管陳小凡的神采已經漲成了紫茄子,笑嘻嘻地衝著陳小凡一眨眼睛,做了個男人都懂的眼神兒,緊跟著撇了句“彆跟你嬸子說”,起家跨上摩托車沿著山道就下了山……
“俺……小感冒,小感冒。”衝著裴大河難堪的一笑,陳小凡可不敢說本身這東西是乾啥用的。
“我說這裴支書這兩天也不見人啊。”看著鏡子裡的自個兒很快變了個模樣,孫黑子的話頭也多了起來,“支書他白叟家不是常常來這兒照顧買賣嗎?咋了?看不上你這兒的俗花敗柳了?”
“扯淡!來都來了俺能走啊?恰好理剃頭。”衝著陳安娜撇撇嘴,孫黑子抓了個凳子就坐在了鏡子前頭。
這頭的孫黑子正跟陳安娜打黃腔打得舒坦呢,那頭的陳小凡卻已經踩著腳下的黃地盤上了山坡。
老爹扛不住那種引誘,孫小倉還是能瞭解的。
彆的不說,這過路的貨車哪有兒幾個剃頭的?村裡的老爺們也就那些個,贍養七八個剃頭師,那處所如果能靠剃頭活下去纔是見了鬼呢。
“熱風,熱風,稻田村的熱風把俺給吹來了。”衝著風情萬種的陳安娜嘿嘿一笑,孫黑子壓不住心頭的火氣,衝著陳安娜就撲了上來,“我的心頭肉啊,今兒恰好冇人兒,你也讓哥爽爽不是?”
衝著孫小倉大聲呼喊兩聲,孫黑子進屋拿了錢,掛上門就朝著南坡地奔了疇昔。
內心難受,陳小凡瞥見裴大河也冇啥興趣和他扯淡,難堪地一撇嘴“書記好”,起家就要走。
不過讓孫黑子感受光榮的是,陳安娜這個騷娘們倒是老誠懇實地呆在了自家的店門口,那一條裹臀的熱褲裹著兩條白花花的明白腿看得孫黑子上麵莫名地就熱了。
“哎嘿,彆走啊。”一看陳小凡這個態度,裴大河頓時有些莫名其妙,放了摩托車回身夾著個公文包就杵在了陳小凡的麵前,“小凡啊,你這是咋了?還拿上藥了?”
難不成明天這不爭氣的東西要挺起了?
曉得這犟驢是不好逆毛哄,陳安娜隻好為孫黑子圍上了毛巾裹上了罩子,拿著個推子開端在孫黑子硬茬茬的頭髮上畫起了輿圖。
就在孫黑子嘴上的哈喇子都要流出來的時候,躺在沙發上的陳安娜俄然展開了眼睛,一雙奪目的眸子子對著一臉豬哥樣的孫黑子猛地一瞅,兩條玉塊般的大腿猛地夾緊,斜靠在沙發扶手上衝著孫黑子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本來是孫大夫啊?甚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俺不成的。”衝著孫黑子輕浮地一笑, 陳安娜工緻地一起身,衝著身後的木門指了指,“明天不停業,女人們都去城裡體檢去了……孫大夫你如果想啊,改明兒讓翠花過來照顧照顧你……俺是咋回事兒,你但是老主顧了,應當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