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老天,馬狗子您他孃的真是關鍵我啊,我老裴喝酒不成你不曉得啊。”一看自個兒的酒杯子裡竟然被馬福全這老東西倒了滿滿一杯子的茅台酒,裴大河這內心是又高興又茫然,剛要抱怨兩句,坐在主位上的何弘珅悄默聲地發話了,“裴支書啊,這酒我看你該喝啊!”
“誒誒誒,俺這就去,俺這就去。”猛地擦了把嘴上的熱油,孫狗蛋從速起家,內心罵著馬福全裝得真像,甩著兩條胳膊就竄了出去。
就算是縣裡的帶領,不還是吃老孃這一套嗎?
“來,春蘭,我們走一個。”看馬福全走遠了,何弘珅舉起桌上的酒杯對著身邊的廖春蘭幽幽一笑,一抹屬於男女之間的眼神讓廖春蘭的心頭一舒。
這意義那是再明白不過了,想要老孃對著帶領耍騷,這倆電燈膽先給老孃處理了再說。
“支書,你謹慎點兒!”馬福全體貼腸站起家來對著內裡喜滋滋地一聲呼喊,猛地一瞅身邊的孫狗蛋還跟個狗皮膏藥一樣賴在原地,頓時一抬腿,對著這不長眼的東西就踹了一腳:“還他孃的愣著乾啥啊,去照顧著裴支書啊,他如果有個三長兩短,老子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