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才子的程度,怕是這輩子也寫不出這麼好的詩詞,莫非是那幾位之一?”歌姬的臉上閃現出迷惑之色,隨後說出了幾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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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夜七夕詞頭名,方兄此次怕是在若卿女人麵前出儘風頭了吧?”
雖說在現在的期間,女子的職位並不很高,但對於那些才情不弱於他們,乃至還要遠超他們的才女,卻仍然能夠獲得這些讀書人的尊敬。
稍遠一些的處所,抱劍少女斜倚在一棵數人合抱粗的柳樹上,感知到不遠處的房間內裡逐步安穩的呼吸,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身形消逝在黑暗中。
統統人都用一種奇特的眼神看著絕美女人,臉上暴露了一副你彆拿我們當傻子的神采。
如果剛纔聽到世人的誇獎之語,名叫方舟的墨客定然會受用不已,但現在卻隻感覺莫名的諷刺,苦笑說道:“頭名之事,諸位還是莫要再提了,方某的詞,實在是配不上這兩個字。”
“是啊,如許的詞句,我等怕是一輩子也作不出來。”
跟著一句句詞句從方姓書內行下鋪陳開來,船廳當中,雜音垂垂消逝,隻餘一眾墨客逐步加粗的呼吸之聲。
“未曾想若卿女人竟是此等才女,失敬失敬!”
如果天上隨隨便便都能掉下如許的傳世詩詞,那還要他們這些才子乾甚麼,倒不如老誠懇實的回家種地,何為麼勞什子的詩詞……
此時,已經在好夢中與故鄉相逢的李易,並不曉得,因為他偶然的行動,遠處某地,一場無形的波瀾,逐步掀起……
方纔顛末一番比賽,名叫方舟的才子以一首上佳的七夕詞,力壓世人,摘得詩會的頭名,世人也不吝誇獎。
故鄉畢竟難離,七夕夜彆人都在忙著約妹子釣凱子,李易卻因為思念故鄉情難便宜,淚流滿麵。
思念夠了,還得持續餬口,將來會是如何樣,這些題目臨時還不肯去想,如何帶著百口奔小康纔是現階段李易應當思慮的題目。
那首詞的確算得上佳品,就算是放在徹夜存眷度最高的那幾場大型詩會上,也不至於被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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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女心中皆是一震,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情。
繁星滿天,跟著時候進入半夜,柳葉寨中,熱烈的氛圍逐步減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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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那歌姬和絕美女人走下樓梯的時候,口中喃喃的唸叨著這個名字,忽而轉頭問道:“若卿可曾熟諳這位才子?”
“此等才情,真是讓我等男兒慚愧啊!”
“既有如此才情,先前又何必埋冇?”
那方姓墨客苦笑一聲,隨後點了點頭,上前幾步,走到一處桌案前,緩緩說道:“方纔在內裡聽若卿女人唱誦了另一首七夕詞,諸位且看看罷。”
未幾時,河麵上兩隻畫舫交叉間,有一紙信筏被傳了疇昔,被人摘抄以後,如雪片般,分散出去。
周遭的氛圍有一刹時的溫馨,隨後便有人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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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若卿女人何必自謙,方兄與吳兄剛纔都聽到了。”
“是極,論及七夕詞,場中無人能比得上方兄。”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甚麼,擦乾淚,不要怕,起碼我們另有夢……”
在以後很長一段時候以內,這些詩詞便會成為青樓樂館的必點金曲,很快的傳播開來。
徹夜,一首名為《鵲橋仙》的七夕詞,便以如許的體例,傳遍了沅水兩岸,引發了不小的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