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成一脈後,你就是本身這一支脈的家主了,跟景爺不是同一個支脈了,和他不過是平起平坐的家屬職位。今後你再晉升家屬長老,景爺在你麵前都得低頭,如果將來你再變強,成為家屬太爺甚麼的,真正的家屬強者,你甚麼仇都能夠報了。現在你隨便被欺負一下就走了,白白讓那些毒害你的人歡暢。”
“哈哈哈,哈哈哈!”柳靈山彷彿聽到一個大笑話一樣。
“不懂你甚麼意義!我在這個家屬,另有呆下去的意義嗎?”
說完,柳靈山走了,走的時候很無語的搖了點頭,彷彿還在為柳生寒老練的設法感到好笑。
柳長生忙點頭:“對對,春情說的很對,小寒,我們自主一個支脈吧!我們現在就去長老院申請。”
“呃!”柳生寒有點搞不懂。
“柳靈山?哦,拜見靈山長老。”
“柳生寒,那照你如許的思惟,我是不是也要氣的分開柳家?因為我之前也被柳庚打了,並且比你現在更慘,我直接被柳庚打成重傷,那我豈不是更加要分開家屬了,今後恨上柳家了?尼瑪的,柳家又不是柳庚的,你彆把柳庚對你做的事,算在柳家的頭上好嗎?對你無語了。”
“呃!”
“不消客氣,柳生寒,能夠聊聊嗎?”
有一點他必須客觀的承認,毒害柳生寒的不是全部柳家,而是柳家個彆人。柳家真正的強者們壓根不曉得柳生寒的存在,更加不會去管家屬上麵的一些恩恩仇怨,家屬內鬥是很普通的。
“柳生寒,我傳聞,你前些日子把一個叫柳東俊的打成了重傷。那麼,我問你,你打柳東俊,而柳庚打你,是不是一樣的性子?被你打的柳東俊有冇有氣憤的說,他要分開柳家,退出這個家屬,發誓今後要讓柳家悔怨,乃至還要找個強者來滅掉柳家。有冇有?你不感覺你的設法很好笑嗎?”
“自成一脈?”柳生寒看著春情。
柳長生道:“小寒,這個長老說的冇錯啊,家屬又冇有獲咎你,隻不過是家屬內部幾個看你不紮眼的用心整你,如果被人整一下就退削髮族,那這個世上統統家屬人丁都退光了。之前被你打過的柳東俊和柳成斌,豈不是早就氣的退削髮族了。”
柳靈山無語的罵道:“柳生寒,我對你隻要一句話批評,你有病啊。柳家又冇有獲咎你,柳家招你惹你了嗎?”
“呃!靈山長老,你到底想說甚麼?你找我有甚麼事?”柳生寒問。
“好啦,我話已至此,你要走從速吧!如果冇走,但願我們能夠締盟,我看好你的將來,以是我纔來找你的,不要讓我絕望啊。”
柳生寒哼道:“有這麼想過,柳家如許對我,為甚麼我不能這麼想。”
“哈哈哈,柳生寒,你跟蘭家訂婚被拒,這是柳家做的嗎?錯,這是柳庚用心打壓你,不是柳家。就算你要報仇,也是找柳庚,而不是找全部柳家。我也是柳家的一分子,那照你的意義,豈不是連我也要殺了?就因為一個柳庚打壓你,毒害你,就把全部柳家恨上了?”
“當然。”
柳生寒毫不粉飾的點頭道:“是的,柳家讓我感受噁心,呆的冇有一點意義,讓我跟一個甚麼牛妞訂婚,真是好笑,我走了,看他們如何訂。”
“冇有獲咎我?那我跟蘭家的訂婚為甚麼被拒?為甚麼逼我跟一個牛妞訂婚?”柳生寒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