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國棟見全部課堂裡除了他冇一個敢說話的,勃然大怒,手裡的凳子腿對準桌子再一次狠狠一砸,隻聽“哐嚓”一聲,竟然把整張桌子都砸爛了,而他本身的手和胳膊也震的生疼,爆喝道:“他孃老子問你們話,一個個都裝聾子是甚麼意義?都是啞巴嗎?不會說話?”
班裡其他的地痞一聽,頓時也從抽屜裡抄削髮夥,烏拉拉衝上前來,擺成合圍的扇形步地,將崔國棟攏在中間,隻不過他們內心當中卻都有點驚懼,誰也不敢第一個脫手
哪知他這一板凳賣相倒是挺好,實在恰好起了惡感化,那本來剛想衝上來暴打崔國棟的三小我,見板凳都從前麵飛過來了,那裡還敢持續衝,倉猝閃躲,隻見板凳擦著他們的腦袋帶著風聲就鋒利的砸了過來,崔國棟兩眼一緊哈腰一閃,隻聽“咣”的一聲,那板凳重重的撞在了牆上,頃刻間就砸進了一個龐大的凹印,一隻凳腿都撞了下來
杜鈞嚇傻了,見過猛的冇見過這麼猛的打起架來性命跟不要錢一樣,這他媽不是人,這是惡魔
說完低下頭看著地上那眼神畏縮的杜鈞,喝罵道:“你個逼剛纔叫的不是很響嗎?現在讓你說話了裝甚麼孫子?今後老子當老邁,服不平一句話”
崔國棟持續眯眼笑道:“有冇有不平的?現在站出來,還來得及”
“小子,你乾甚麼的”站在扇形最前麵一個剃著毛刺兒的傢夥指著崔國棟喝道
講台上阿誰眼鏡比瓶底還厚的男教員現在也是站在講台上一動不動,乾巴巴的望著崔國棟,一句話也不敢說估計這傢夥也是誠懇到家了,要不然也不會被門生們在講堂上都欺負到頭上來
崔國棟對著兩人冷冷一笑,幾步走上前去一腳踩住杜鈞的胸膛,淡淡道:“剛纔你們叫的很響,現在還敢不敢教我端方?”
其他的人也看傻了眼,有幾個本來還想衝上去清算崔國棟的,這下也不得不衡量衡量了,這小子脫手也忒狠了,板凳搬起來對準腦袋就砸,莫非不曉得一個搞不好就會出性命嗎?這他媽是鬨著玩的?
一幫門生仍舊是既不敢說話也不敢昂首,彷彿恐怕這位煞神拿本身動刀,都轉過身去假裝忙本身的事情,就連有些女生都不敢再看崔國棟
那裡還敢嘴硬,忙不迭的告饒:“不、不敢了班裡冇端方今後您是大哥,我聽您的”杜鈞也不是傻子,今後這位猛男就會入主本身的班裡了,本身機警一點老是冇錯的
就在那電視火花之間,崔國棟反手抄著板凳,頓時給了杜鈞一個反擊,對那傢夥的腦袋就狠狠砸了歸去,杜鈞頓時嚇傻了,這他媽有冇有搞錯?這麼大個板凳都砸不到他?那小子竟然能閃的那麼快他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