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釘頃刻間就痛苦的雙手捂耳滾到了地上,疼的滿地直打滾,不斷的慘嚎
崔國棟話未幾說,衝上去抄起他的腦袋,拽著他整小我往前麵的牆上狠狠一撞,一下子就將他碰個頭破血流,然後拽 住頭髮向後一扯,趁著大耳釘仰著身子不受節製的發展的時候,崔國棟又衝上來一腳踹在他的胸口,頓時大耳釘就像拋出去的破麻袋一樣,向後栽了出去,滾了幾下冇等站起來,崔國棟走上來已經一腳碾上了他的腦袋
“我草你媽”大耳環怒不成遏的罵道,奮力的撐起家子詭計掙紮
大耳釘心中狂笑,這但是你本身奉上門來的,彆怪老子心狠對勁的同時,他正籌辦生生掰斷崔國棟的腿,俄然崔國棟左腳猛的踏空,擦著風打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邪飛旋,身子全部隨之來了一個懸空轉,左腳藉助輪身之力狠狠鞭在了大耳釘的臉上
但我們曉得,狗急了還會跳牆,何況是一個被逼到絕境的人大耳釘這下子完整發作了,兩隻眼睛睜的赤紅,雙手如爪,猛的一抓空中,然後大吼一聲將頭當場一擺,也顧不得擦破臉皮的火辣疼痛,甩開崔國棟的腳以後,猖獗的從地上爬起來就撲向了崔國棟,臉孔猙獰,看這架式,他不跟崔國棟拚個你死我活、勢不兩立是不拆夥
崔國棟瞥見對方拿出不死不休的狠乾勁朝著本身撲來,眉頭冷冷一皺,飛回身朝後點踏幾步,左腳藉助衝力踹了一下牆,然後猛的回身,右腳借力狠狠一個重踢,直接踢向大耳釘的心口,這一腳如果踢中了,保準大耳釘再也站不起來
但是,此次大耳釘倒是學聰明瞭,說時遲當時快,隻見他猖獗的抱住了崔國棟的右腳,死死不再放手
崔國棟冷冷一笑,刹時俯身一躲,彎身的同時,竟然閃電般的脫手揪住了大耳釘的耳釘,用力往下一扯,火辣辣的劇痛過後,大耳釘頓時就收回了哭爹喊娘普通的慘叫,本來崔國棟直接把那枚耳釘從他的耳朵上連皮帶肉撕了下來,豁碎了他半隻耳朵
崔國棟倨傲的走到他中間,彎下身居高臨下的對著他冷嘲笑道:“你就這麼兩下子麼?真讓我絕望老子玩夠了,不跟你耗時候,我大哥讓你半殘,你就得半殘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彆人”
“你又是誰?兔崽子你敢罵……啊”大耳釘一句話還冇說完,崔國棟猛的一拳已經輪了過來,“砰”的一聲砸在大耳釘的臉上,一下就把這個個子高出他一頭的傢夥打飛出去,身子擦著地滾了好幾米遠,半張臉刹時變得青腫
大耳釘千萬冇想到崔國棟另有後招兒被鞭的的一個趔趄,立馬就暈頭轉向的發展了幾步,還冇等站穩,崔國棟已經衝上去一個潔淨利落的劈山腿,那鋼鐵普通的腳後跟重重砸在了他的額頭上,一下子就把他砸了個眼冒金星,跪身趴了下去,額頭上乃至都呈現了一道淺坑
對崔國棟而言,像這類冒死的傢夥,他早就不是第一次見了,之前在H縣那麼多想找他冒死的人中,又有誰能拚掉他的命?
崔國棟陰測測一笑,把踩著大耳釘半張臉的那隻腳猛的向前一推,頓時差點扭斷大耳釘的脖子,受傷的那隻耳朵在空中上擦出一道鮮紅的血流,大耳釘半張嘴都被崔國棟碾變了形,嘴裡仇恨的吵罵著甚麼,但卻含混不清,發不出聲來
摔了個頭昏目炫以後,大耳釘晃晃腦袋緩過神來,怒不成遏的罵道:“小逼養的你敢對我脫手你活的不耐煩了”猛的從地上爬起來,攥緊拳頭飛就朝著崔國棟砸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