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波擺擺手道:“朱紫談不上,都在這一畝三分地混飯吃,誰還不得給對方留個麵子――”他一邊說一邊走上來用胳膊摟住劉伯陽的脖子,一副兄長對兄弟說話的模樣,語重心長道:“兄弟,我跟你說,男人呢,固然乾大事首要,但是該享用的時候還是得享用啊!你看郭哥我,現在冇錢冇勢是不假,可我不還是能領著兄弟們在這裡吃香的喝辣的,乾最標緻的女人?以是說此人呐,想往上爬,一輩子也冇有到頭的時候,唯獨滿足才氣常樂啊!”
“爽完就給老子乾活兒去!內裡狗子他們在弄油,你疇昔搭把手!”
等那瘦子也顛顛的跑出去,郭永波用腳踢了踢草蓆子上那被踐踏的不成模樣的白嫩女人,咧嘴笑道:“兄弟,剛纔跟你說你不信,現在你再看看這娘們,水靈不?”
劉伯陽擺擺手,道:“不了!嗬嗬,我天生不是納福的料,這麼極品的女人,我怕我消受不起。”
他一邊說一邊給郭永波使眼色,表示老邁你就彆說了,不但不是啥光彩的事兒,並且一旦這小子把動靜走路出去,“活閻羅”一怒,本身統統人都得垮台!
“嗬嗬,那兄弟要不要也來一炮?越標緻的女人,越不怕用壞!”郭永波咧嘴一笑。
劉伯陽對他的確無語,聽他這語氣,較著有怨天尤人憤世嫉俗的意義,可你媽剛纔不是還教誨老子要滿足常樂?劉伯陽就冇見過這麼打本身臉的
郭永波越說越上癮,彷彿終究能找小我宣泄一下這些天憋在內心的憤懣和妒氣,纔不管劉伯陽對他的破事兒感不感興趣。
當然了,他並不是傻子,或許他之以是敢跟劉伯陽倒苦水,就是有著百分百掌控肯定,劉伯陽明天不成能活著走出這片果林。
這時郭永波身後那兩個牽狼狗的傢夥彷彿感覺本身老邁一不謹慎把話說多了,莫非剛纔喝的酒勁兒上來了?此中一個站出來道:“波哥,您是不是醉了,跟他們說這個乾甚麼?他們又不曉得‘活閻羅’是誰!”
郭永波明顯曲解了劉伯陽的意義,大咧咧道:“兄弟不喜好吃剩食?嗬嗬,郭哥懂了,明天這四個都不是了,趕明郭哥給你整倆處玩玩兒!”
郭永波哈哈一笑,對著劉伯陽一豎大拇指,讚道:“兄弟好目光!哈哈,不瞞你說,這女人就是大高‘活閻羅’那傢夥的新戀人,媽的,前段時候我去求‘活閻’羅那傢夥辦事的時候,狗逼不給我麵子,當眾挖苦我,讓我尷尬!他個王八蛋想不到明天老子把他最寵嬖的女人給偷來了吧,哈哈哈!我明天非得把她玩死!還要讓小的們輪番爆她!給‘活閻羅’那傢夥戴頂最大的綠帽子!”
“不差?”郭永波感喟一聲,道:“那得看跟誰比了,不差我能整天憋屈在這個爛處所,靠劫道餬口?”
劉伯陽就冇見過比這傢夥脾氣更古怪的人,他硬著頭皮笑道:“郭哥說的是,我受教了,不過你這就太謙善了吧,我看你混的不差啊。”
劉伯陽更加搞不懂姓郭的想乾甚麼,兩人不過一麵之緣,老子還被你狠狠宰了一把,你至於變臉變的這麼快,跟老子掏心扒肺說話?這是劉伯陽第一次捉摸不透一小我,說他豪放吧,可總感受他肚子裡的一肚子的壞水,一發狠就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可說他狡猾吧,又不太像,這裡畢竟是他的地盤,真要玩陰的,他至於遲誤這麼多時候?直接撕破臉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