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一聽這話,又是一陣起鬨,紛繁回到各自的坐位上。
袁一怔住,“你、現在不喜好我摸你了?”
鐘滿低喝一聲,俯身吻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唇,車內終究溫馨下來。
而袁一彷彿和他杠上了,嘴裡嘰裡呱啦地說個不斷。
進門後,鐘滿把人扔在沙發上,低頭向下看去,不由嗬嗬一笑。
鐘滿頭皮將近炸了,他那玩意兒本來就受不得刺激,更可況這份激烈的刺激感還是袁一給的。他曾經無數次胡想,袁一能夠主動親他、摸他、向他伸開雙腿。他原覺得這一天離他很悠遠,即便會來,起碼不成能來得那麼快,但是在他毫無籌辦的時候,袁一竟然投懷送抱了!
同窗們在一旁笑話鐘滿,說他這類行動,講好聽點叫男友力爆棚,講刺耳點就是一老媽子。
……
“無話可說了?被我猜中了?”
幸虧鐘滿反應得快,一把抓住那隻作歹的手,再低頭一看,褲子拉鍊都被拉下來了。
渾圓的屁股,烏黑的大腿,另有埋冇在股溝中若隱若現的小菊花,毫無遮擋地閃現在麵前,鐘滿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感受滿身如火燒般熾熱難耐,身下某物隨之高昂揚起,他恨不得立即挺進那誘人的小洞裡。
眼看著那些人又給他倒了一杯酒,鐘滿大手一伸,接過那杯酒,撞見大夥兒或訝異、或調侃的目光,鐘滿淡淡道:“他不能喝酒。”
花心大蘿蔔?
如何還在哭?有甚麼可哭的?
在世人的圍觀中,袁一仰著一張紅撲撲的臉,傻乎乎地笑著。
……
這清楚就是紅果果的勾引啊!
袁一迷含混糊地嗯了一聲,大抵是後勁上頭,他的腦袋暈乎乎的,之前做過甚麼,包含如何回到家裡,此時鐘滿為甚麼光溜溜地坐在他的身上,他全然冇了印象。
“好吧,你想吃甚麼?我給你弄。”鐘滿又狗腿地湊上去,“雞湯拌飯好不好?”
因為酒後不能駕車,鐘滿順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擁著袁一坐了出來。
不過他明智尚存,倒還不至於霸王硬上弓,籌算還是像平常那樣互擼合作處理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