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溫慕裳已經醒了,夜白冷眼瞥了白晴一眼,側身讓開退到一邊不再說話。白晴瞥見他趾高氣昂的模樣,狠狠得瞪了他一眼抬腳就往內殿房間走去。
“不消,你去拿紗布過來。”白晴非常聽話的冇有多問,跟在溫慕裳身邊這麼久,固然近段時候她的竄改很大,但是白晴的適應才氣也很強,行動敏捷的就取來了紗布,遵循溫慕裳教她的體例包紮傷口。
鮮血已經凝固在夜行衣上,溫慕裳咬緊牙關用力一扯,將衣服脫了下來,傷口很快就裂開了,深吸一口氣,溫慕裳抬腳緩緩的進入浴桶,謹慎翼翼的避開正在流血的傷口,將身材洗濯了一遍,這纔將白晴喊了出去讓她清算。
“你乾甚麼啊你,不要覺得你是蜜斯的侍衛便能夠這麼橫行霸道……”夜白聞聲白晴在這嘰嘰喳喳,一臉的不耐煩,正要說些甚麼卻聞聲內殿俄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動靜。
在黑衣人的幫忙下,溫慕裳順利從太子府逃脫,現在兩人正悄悄行走在皇城偏僻的街道之上。
溫慕裳拖著受傷的身材在城內轉了兩圈以後,肯定冇有被那黑衣人給盯上,這才謹慎翼翼的從尚書府的後院翻牆而入。
在和黑衣人的比武當中,他發覺底子冇法壓抑對方,是以想要留住賊女,就隻要擊殺這一個彆例了。以是他這一次直接使出殺手鐧來。
“很好,你再去幫我籌辦一樣東西,謹慎一點彆讓人跟蹤了。”溫慕裳說著將身上的錦被翻開,身上的血跡已經和黑衣黏在了一起,辯白不出來,這麼一輕扯間,溫慕裳再次疼的倒吸了一口氣。
她剛纔讓夜白去找能夠讓傷口敏捷結疤的藥,夜白長年習武出任務,這類傷藥對他來講太常見了。
白晴這才瞥見溫慕裳一身奇特的著裝,驚的雙眼瞪大說不出話來。莫非蜜斯昨夜和夜白侍衛做甚麼事情去了?
夜白能看出來溫慕裳是有工夫在身的,對於平常的小毛賊應當不在話下,如果主子不是去辦甚麼大事,滿身而退不是題目。
“小女子在這裡拜謝中間拯救之恩,他日有緣相見,定當回報!就此彆過!”溫慕裳眼睛盯著黑衣人深深的看了一眼,俄然開口說道。
統統都清算好了以後,夜白也返來了,看到夜赤手中的藥丸,溫慕裳對勁的點了點頭,端起水服下了。
昨夜溫慕裳輕裝出去的時候,夜白已經曉得了,本來想悄悄地跟在溫慕裳的身後庇護她,但是想了想還是留在竹心閣冇有出去。
看來他的小主子身上也藏著很多奧妙。
聽到夜白的話,溫慕裳輕微吐了一口氣,昨晚惶恐之下她不成能會不留下一點蹤跡,既然夜白說措置潔淨了,那她就放心了。
鐵風見狀暴怒之極,厲吼道:“來人!給我查,翻遍全部皇城也要查出他們的下落!”
“我若猜得不錯,太子府的人馬現在已經遍及全部皇城,看來我們要兜上幾圈了。”
但是到了現在還冇有返來,夜白內心不免擔憂,他受老太君之命庇護溫慕裳,不能第一天就出事。就在夜白躊躇著想要尋著溫慕裳的蹤跡找去的時候,俄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隨後就聞聲樓下一陣輕微的異動,夜白倉猝迎了出來將溫慕裳送回房間。
“都措置潔淨了嗎?”
白晴很快就打了水來,想要服侍溫慕裳沐浴,溫慕裳卻讓她退下了,白晴隻好守在房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