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我們再喝一個。”錢一飛將板寸哥的酒杯倒滿,催促道。
被板寸哥撞到的人是一個肥胖的青年,看著非常斯文,臉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像是一個做學問的學者,隻是鄙人一刹時,看到的人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
“是啊,為了表示我的歉意,專門請一飛哥哥來泡吧。”說著,小舞就拉起錢一飛的手臂往酒吧內裡走去。
接下來這些小年青也未幾說,直接輪番上陣,一個接一個的敬酒,錢一飛但是來者不拒,每小我的敬酒他都是一飲而儘,一會兒的工夫兩瓶洋酒就喝光了,錢一飛一小我大抵就喝了快一斤,板寸哥是這些人的主力,喝了也快有半斤。
“靠,你……特麼的……冇長眼睛啊?”板寸哥搖擺著身子,一把抓住撞到那人的衣領,痛罵道。
五顏六色的小地痞們還冇等近斯文男的身,就被從中間衝出來的幾個男人紛繁擋住,這些小地痞張牙舞爪的豎著來,悄無聲氣的橫著飛了出去,摔落到地上以後纔想起慘叫,一時之間,錢一飛所坐的位置四周的客人都跑開了,隻剩下一臉笑容的錢一飛和趴在沙發上睡覺的小舞。
板寸哥跟幾個色彩各彆的小火伴走在前麵,率先來到酒吧大廳找到一處寬廣的位置坐下,小舞拉著錢一飛坐到了人群的中間,頓時錢一飛就被這些人圍了起來。
“天哥,這年青人是誰啊?”嘯天身邊的一個主子獵奇的問道。
錢一飛臉上飄過如有若無的一絲笑,拿起洋酒直接幫那小我將酒杯滿上,說道:“來,乾了。”
板寸哥內心非常吃驚,這傢夥是酒神麼?喝這麼多酒一點醉意都冇有,他現在腦筋都已經暈乎了,可錢一飛還是那麼精力。
也幸虧斯文男收了下力量,不然板寸哥估計就要掛在這個酒吧了。斯文男倒是美意不想傷人道命,可板寸哥不曉得啊,作為小地痞,抗擊打才氣都是很固執的,在被斯文男打出去摔在地上以後,板寸哥哼哼了兩聲又爬了起來,搖擺著身軀順手抓起中間的滅火器大喊著就衝向斯文男。
“恩,還好,還好,我酒量普通般。”錢一飛笑眯眯的看著板寸哥,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輕鬆的說道。
本來板寸哥帶領這些人是想將錢一飛灌倒的,但是喝了這麼多杯,錢一飛愣是一點醉意都冇有,尼瑪這是洋酒不是水啊,看錢一飛這架式,這洋酒跟水也冇啥辨彆了。本來還想看錢一飛出糗,這下倒好,本身這邊的人已經有幾個暈頭轉向了。
“是啊,我就說很帥氣吧,你們幾個可得抓住機遇啊。”小舞衝著幾個妖魔普通的女生眨了眨眼睛說道。
“我是板寸,小舞跟我乾係非常好,明天能夠她有甚麼處所做的不好,你大人有大量,就彆生小舞氣了。”說著,板寸哥叫來了一瓶洋酒翻開了,給錢一飛和本身各倒了一杯。
“啊!我擦你妹兒的!”
世人強撐著又喝了一圈,洋酒的後勁比較大,這一圈下來,世人都不可了,東倒西歪的倚在沙發上,小舞兩杯酒下肚也人事不省,趴在那邊睡了疇昔,隻要板寸哥還算猛的,一向用手撐著身材,冇讓本身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