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甚麼會在這?洛依呢――”肖雲邊倒是場麵上的熟行,即便滿腹猜疑卻也能沉著應對不動聲色。“已經快晌午了也不見她來衙門,昨晚的屍身是你們叫那三人送來的對吧。”
肖雲邊負手而立,咬了咬極薄的下唇:“林滿,千之,我們先走吧。”
“起來呀!少裝蒜了,喝粥都能醉麼!”洛依扭著他的耳朵,卻見他鼾聲微起,想是已與周公酣飲到了興頭。
“誒?乳母叫你來必定是有首要的事嘛,”唐乳母滿臉的皺紋跟開了花似的:“我那遠方侄子前兩天過來看我,他在安徽那邊開了個漆鋪,每年也能賺很多銀子呢。人麼,誠懇又勤奮。年紀比你大個幾歲,知冷知熱的最會疼人了。如何樣,給乳母個麵子,早晨過來看看?”
“洛家大丫頭,來來,來我這兒!”洛依一昂首,本來是福春堂的苗老闆。
“衰弱?”肖雲邊挑眉道:“她到底如何了?但是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