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中的凰清婉亦是一驚,如何會是阿誰家屬?那名男人和那位少年如何招惹上他們?
黑衣男人皺眉出聲:“仆人。”如果能夠攀上上官家,仆人的前程必然一片光亮。
赫連瑾看向揮動長劍的凰筱玥,眸光不由溫和了幾分,再度插手戰局,沉聲道:“夫人,我找到他了。”
“奶奶的,如何另有這麼多人?”
嘖,真不規矩!
“嗯?”凰筱玥微微迷惑,但掃過他恨意盈滿的眼眸,恍然大悟:“就那暗‘賤’?”
逆喋,你爹!
“謹慎!”凰筱玥快速飛身過來,將他身側的黑衣人一一肅除,才轉眸瞪著他,道:“赫連兄弟,發甚麼呆!不曉得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嗎?要不是老孃,你就死了。”
凰筱玥從入口輕躍而下,邁著文雅的法度,一派閒適悠然,清潤空靈的嗓聲響起:“小子逆喋,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他的瞳孔不由放大,又急劇縮小,如果如此,夫人何時曾與人樹敵?亦或是被人拖累而至?
赫連瑾揮劍的手一頓,冷聲道:“好。”隨即二人手中的速率再次加快,彷彿成為一台人頭收割機。
“嗬嗬,好,我不看。”
凰清婉神采委曲,眼底盈著點點水花:“人家就是妒忌了。”
黑衣男人微微皺眉,恭聲應道:“是。”
隨即他冷眸一掃,那群人早已不知所蹤,冷酷地拾起插於黑衣人身上的那件物什,瞳孔急劇一縮,渾身寒氣肆意迸發,神采黑沉如鍋底,眸露激烈的恨色,是他!
淳於軒摟著女人的纖腰,一邊安撫著女人的情感,一邊表示部屬留意那邊的景象。
凰筱玥左手一接,快速掃視一眼,眸色一驚,上官?甚麼東西?
她一邊揮劍,一邊回想,百思不得其解,這塊玄色令牌到底是哪個魂淡的?
淳於軒逗弄著懷中的女人,直惹得懷中之人一陣嬌笑,抬眸輕飄飄道:“本公子從不管閒事。”
“小爺,可熟諳此物?”
赫連瑾離他們比來,他們的一舉一動皆在他的掌控當中,他大聲疾呼:“夫,小爺,謹慎!”
“軒,我們走吧,這裡好無聊。”凰清婉聲音嬌媚,眸底欲語還休,胸前的柔嫩悄悄摩搓著男人健碩的身子。
淳於軒身為男人的自負心被敏捷填滿,好笑地瞅著身側的女人,他倒是很喜好如此坦直為他妒忌的女人,不然也不會帶她出去。
赫連瑾前後遭人夾攻,不料一枚暗器突襲而至,閃身勝利遁藏致命一擊,仍不幸被黑衣人長劍刺中,他毫不遊移揮劍,將黑衣人的頭顱橫麵砍斷。
而另一處的淳於軒掌心鮮明躺著一枚一樣的玄色令牌,黑衣男人恭立於一側,等候仆人的唆使。
黑衣男人看向凰清婉的眸光中閃過一道狠色,轉眸用眼神表示其他人警省,然後纔再次看向戰局,但越看,眸光越暗,眉頭鎖起,似有迷惑不解,阿誰男人彷彿在哪見過。
赫連瑾眸色一冷,寒冽的劍鋒一掃,人頭落地,心想著:可否逼問出幕後主使?
凰清婉眼底閃過妒忌之色,嘟著唇撒嬌道:“軒~你看她都不看我。”
渾身煞氣的黑衣男人轉眸無聲扣問淳於軒,後者手一抬,表示退下,和順多情的眸光盯視著在黑衣人中交叉砍劈的少年,眸底劃過一道暗光。
淳於軒一愣,隨即低低一笑:“如何,我的小婉兒連這都妒忌,那如果位女子,你豈不是?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