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嬤嬤掩唇笑著,冇有答覆。
鳳淩雪笑了笑,又拿出一盒口脂,呈上去說道:“太後您喜好就好,這裡另有一盒口脂,是用玫瑰花碾成汁後,再搭配蜂蜜和蘆薈調和的,不但津潤有光芒,就連味道也是極好的,最首要的是,就算吃掉它也冇乾係。明天看您的嘴唇有些乾紋,以是便想著做一些津潤的東西貢獻您,今後,您再也不消擔憂夏季枯燥缺水了。”
太後收回來後笑得合不攏嘴,忙嘉獎道:“你看哀家的小雪兒就是好,這麼多閨女內裡,就數你最知心了,快來讓哀家看看,你如何穿得這麼少?”
“感謝。”鳳淩雪點頭伸謝,然後又看著太後,語氣荏弱眼神瑩潤地問道,“太後孃娘您對我太好了,實在雪兒有個要求,不曉得您可否承諾我?”
鳳淩雪一聽,有些惶恐地跪下謝恩:“雪兒多謝太後的恩情。”
她們兩個都是太後最得力的左膀右臂,攙扶著她坐穩了太後的寶座,以是鳳淩雪最不敢獲咎的就是這兩位嬤嬤。
太後轉頭看著鳳淩雪手裡的盒子,眼底一亮,中間的劉嬤嬤見狀,便上去接了過來。
“你這個傻丫頭。”太後笑著扶起她來,然後坐在一旁幫她捋了下額前的碎髮,“頭髮都冇來得及梳理吧?今後可要多重視本身的儀表,女兒家,可不能掉以輕心,曉得嗎?”
劉嬤嬤笑著又對太後說道:“太後,您是不曉得我們這位鳳蜜斯有多心急,天剛亮就跑過來了,奴婢跟她說您還冇睡醒讓她先歸去,她愣是在宮門口守著,乾巴巴地等了一個時候,奴婢還覺得她早走了呢,若不是又出去看了看,恐怕這會兒都給凍壞了。”
太後對著鏡子摸了摸臉,然後問中間的劉嬤嬤:“昨兒早晨哀家塗了阿誰東西,你看這黑暈還真是淺了些,你看看是不是?”
鳳淩雪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打完忙捂著嘴,恐怕吵到太後。
這盒子裡的麵霜晶瑩剔透微微泛粉,看起來非常標緻水潤。
“不必了劉嬤嬤,我冇事兒,您彆忙了。”鳳淩雪從速禁止。
冇一會兒,馮嬤嬤把貂裘捧過來:“鳳蜜斯快披上吧。”
太後身邊的劉嬤嬤能說會道為人開暢風雅,而馮嬤嬤則不善言辭,脾氣沉著慎重。
“彷彿還挺好的。”太後伸脫手指沾了一點擦在了手背上,刹時,剛纔有些枯燥的皮膚立即水嫩充滿彈性,特彆奇異。
“鳳蜜斯您坐。”劉嬤嬤將她扶到中間的凳子坐下,然後心疼地說道,“您看您,這小手還是冷冰冰的,剛纔凍了一個時候,還是冇緩過來,奴婢去給您沏個熱茶,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