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女人,何德何能,竟然能坐到她夢寐以求的位置上?
鳳淩雪坐在椅子上,不對勁地皺起眉頭。
看著桌上的酒壺,又看看麵不改色的鳳淩雪,秋蓉的確思疑人生。
“……好,老奴跟蜜斯走!”刹時,李嬤嬤像是被吃了放心丸,重重地點了點頭。
“但是……老奴年齡已法眼瞎耳聾服侍不了蜜斯……”
鳳淩雪也忍不住鼻子發酸,忙問:“當初是誰承諾我娘要照顧我直到她死的?嬤嬤您忘了嗎?”
本覺得她還會胡攪蠻纏,豈料這女人神采立即冷下來,可謂翻書普通的翻臉,乾脆地將他一推,回身就走到了秋蓉麵前。
“男人,公然都是靠不住的狗東西,拿酒來,老子本身喝!”
主仆二人拉動手朝大門走去,剛到門口,鳳淩雪俄然停下腳步。
一桌子的神仙醉冒著濃烈的酒香,光是聞著就已經要醉了,更彆說喝了。
夜璟瀾神采凝重,這個女人竟然還敢罵他?哼,本想說今後再把李嬤嬤給她討要歸去,現在如許,那他便真的不管她。
正想著,鳳淩雪把最後一杯酒喝完將杯子一摔,起家看都不看秋蓉一眼,直接朝李嬤嬤走疇昔。
“你……你乾甚麼?”
莫非……她真的要輸了?
“誰說我喝不了?”
也都雅看,這個女人究竟有多少本事。
秋蓉一愣,還冇見過這麼放肆的女人,氣得神采不悅,卻不能發作,隻好命人遵循鳳淩雪的要求給她上了菜。
該死的鳳淩雪,總有一天,她要把本日之仇連本帶利地討返來!
“小……雪?難不成是我家蜜斯?”李嬤嬤一愣,雙手顫抖地向麵前那抹恍惚的身影摸去。
不但是你的東西,就連你的位置另有夜璟瀾的心,她都要拿到!
看著鳳淩雪的背影,秋蓉恨恨地頓腳,卻無可何如。
論交誼,她跟了夜璟瀾十年,出世入死、掏心挖肺的支出。
不!
秋蓉瞪著她,腹誹道:此人是甚麼怪物?如何如許能喝?
“是……是老奴承諾過夫人……”
“好!”秋蓉見鳳淩雪如此不知死活,便對勁地點了點頭,然後叮嚀人上酒。
“不平甚麼?是不平本王妃的酒量,還是不平本王妃占著這個位置呢?”
她睫毛輕顫,難以置信。
她轉頭朝夜璟瀾處瞟了一眼,那坐位上早已空無人影。
李嬤嬤看著她,不由老淚縱橫,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時候悄悄無聲地劃過,桌上的酒一杯一杯地變空,秋蓉的神采也更加丟臉。
“不……老奴跟您歸去也隻是個累墜……蜜斯您還是走吧。”李嬤嬤忍痛說道。
也不白費,她這麼多年的啞忍和支出!
“我還是不平。”
“蜜斯……蜜斯彆碰老奴,老奴身上臟!”李嬤嬤今後退了幾步,低著頭寬裕又尷尬。
“本王讓你分開你不聽,現在又要本王來管是嗎?”夜璟瀾低頭看著她,隻感覺腰上掛著一隻小猴子,不由發笑。
想到這裡,鳳淩雪轉頭看向夜璟瀾,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然後衝疇昔一把將他的腰環住。
說完,她攙扶著李嬤嬤頭也不回地分開,隻剩下秋蓉氣得抓狂,神采如豬肝。
她必必要救李嬤嬤,但是又不能被人牽著鼻子走……
她單手背在身後,指尖閃出一絲微小的流光,那是她隨身照顧的銀針。
“是。”
鳳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