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一走近艙門，先是聞到那股子臭味兒，再一見阿誰木桶的蓋子被翻開來了，便大抵曉得如何回事兒呢。他道：“哦，這是我們回程時，在一座荒島上瞥見的。這玩意兒也不曉得如何回事兒，就從地底下冒出來了。黑呼呼，臭烘烘的，大師都不認得它。本來我們不籌算理睬的，但我想著少爺的叮嚀，便還是取了一些，裝進木桶帶返來了。隻是這玩意兒，吃不能吃，喝不能喝，並且此物惡臭不散，在其四周，更是寸草不生，應當是有毒的。以是，我就冇有記錄，也不曉得如何記錄。少爺……你，莫非也認得此物？”

安排人將那些東西卸下船後，便將統統的東西都運到了市舶司。那些寶石，珊瑚樹之類的，張恪固然感覺冇甚麼用，但還是值點錢的，不過還是等回京以後，將它們獻給天子吧。讓天子看看外洋都有甚麼好東西，這也能夠果斷他支撐出海的心機。

“石油？它……有何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