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驀地想到了甚麼,翻身坐在榻上,將謝璿摟進懷裡,牽引著她的手按向小腹,低聲道:“寶貝……”這是宿世曾經有過的稱呼,當時候她還在月事裡,也曾被韓玠如許廝磨。
她甚麼都顧不得了,趁著韓玠五指扣得不緊,甩開他的胳膊就往外跑。幾近逃命似的跑到屋外,她反手就拉上了房門,短促的呼吸之間臉漲得通紅,隻能悄悄的埋著不準旁人瞥見。
車廂內稍嫌逼仄,簾子被韓玠拿腳尖壓住,半絲風都透不出去。
謝璿腦中轟然一聲。
不過這些都是要麵對的事情,韓玠並非嬌養深院不堪風雨的幼苗,他是能挺過來的。
謝璿便收了這份心機,隻是如常的道:“那麼靖寧侯爺呢,皇上還思疑他跟太子有勾搭麼?”
“璿璿。”韓玠有些無認識的低訴,腰腹緊繃著,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壓抑著能隨時發作似的。乃至手掌都有些不聽話了,竄進春衫裡頭,想要尋覓稚嫩的鼓起。
“璿璿,”韓玠湊到她的耳邊,“在詔獄裡的時候,我想我活活著上,獨一牽掛的就是你,獨一放不下的也是你。我乃至想,如果我能活著出來,就帶著你遠走高飛,像宿世那樣——”他在她耳垂悄悄一咬,帶著濃厚的禁止。
十三歲的少女恰是窈窕的時候,身材尚未長開,卻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小巧有致。
各種動機紛至遝來,叫韓玠忍不住的心顫。
車外模糊響起了寺人馭馬的聲音和門房恭送的聲音,馬車稍稍顛簸,大略是出了府門。統統的聲音彷彿都若即若離,忽遠忽近,隻要他的呼吸滾燙的熨帖在她的肌膚,身材已全然被他侵犯,隻能恍忽的迴應。
“先理清了東宮的案子,再來安設我。從除夕到現在,場麵已經夠亂了。皇上或許是對越王起了狐疑,這案子辦結之前,他一定想旁生枝節,以是我臨時還是青衣衛南衙鎮撫使,隻是不能再回靖寧侯府,南平長公主便將這彆苑暫借於我。這個月我也不能自在出入,恐怕不能常去看你。”
韓玠點了點頭。
謝璿完整懵了。
他說到開端,眉頭便微微皺了起來。
他從未像明天如許用力的親吻過她,可內心裡各種情感翻滾,號令著衝上腦海,如許的表達遠遠不敷似的。他渾然健忘了馬車還在販子上行駛,身材緊緊壓過來,也是滾燙的。
謝璿雖是個女人,到底曾與韓玠顛鸞倒鳳,被他如此挑逗,鐵鑄的心都要化了。
韓玠低頭看她一眼,目中含笑,卻彆有深意。
她側頭瞧向韓玠,唇角微微翹起。韓玠彷彿有所發覺,眼神睇過來,清楚藏著躍動的火苗。屋門敞開迎候仆人返來,韓玠攜謝璿入內,揮退了門口的侍從,反手關上屋門的那一瞬,便又將謝璿撈進了懷裡。
謝璿想了半晌才憶起剛纔的話題,也冇興趣說下去了,氣哼哼的道:“算了不說他,說說你吧。這兩天我和澹兒一向擔憂,不曉得皇上到底會如何措置韓家。”
車身微微閒逛,謝璿被韓玠吻得有些喘不過氣,滿身癱軟的掛在他的脖頸上,眸中水色迷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