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謝璿瞧疇昔,“到那裡了?”
謝璿在他唇上咬了一下,“先好好養傷。昨晚我已叫長史寫了摺子,今早就能遞到宮裡去。太大夫怕也已經將昨夜的事稟報給皇上了,為了叫他親眼目睹,我硬是拖到他來的時候才措置傷口。”
她立時麵色一紅,有點寬裕開口,“如何……”
全部床榻已然濕透,明顯不宜久臥,謝璿瞧著那濕噠噠貼在苗條腿上的底褲,定必然神,叮嚀芳洲,“把帳子放下來,去尋春凳,叫四個有力的婆子在內裡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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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簾帳層層落下,謝璿便要伸手去解韓玠的底褲。
“想你。”韓玠的目光還是緊舒展在她的臉上,“二百五十四天。”
不曉得看了多久,此時他的唇邊略有笑意,目光也和順得像是春日靜照的暖陽。
手指爬到韓玠的手背,還是是燙熱的,隻是比初來時降了些許。
謝璿昨夜折騰了一宿,此時天也不早了,到底美色不能真的頂替飯食,隻好起家叫了芳洲等人出去。同韓玠洗漱過了,便叫人把飯食擺到榻邊,韓玠這個病人享用了一回虐待,飯食一半兒都是謝璿喂出來的。
“能。”韓玠就算腦中昏沉,身材卻還是能撐住的,不然也冇體例咬牙對峙,孤身回到明光院,在看到她安然無恙以後,才放心的倒下。
“搏命一搏吧。”韓玠哂笑,“我如果死於非命,皇上膝下就隻要思安了,端親王已然見棄,傅家便能獨大。”
實在宿世萬裡跋涉,甚麼樣的苦冇吃過?重傷沉痾,饑渴交集,驕陽炙烤與大雨滂湃,每一樣都冇能攔下他進步的腳步。那些瀕死的時候,比此時都要凶惡萬倍,這點小傷和秋雨又算甚麼?
纔不一樣!謝璿臉上更紅,抽脫手來,撫摩他的臉,“玉玠哥哥瘦了好多,昨晚你那麼昏倒著,又是受傷又是淋雨,嚇死我了。”忍不住湊疇昔在他唇上親了親,卻被韓玠扣著逗留,乾脆不再後退,隻在他的唇上展轉,悄悄的觸碰與吸吮,不帶□□,更像是訴說。
外頭的雨還冇停,還是淅淅瀝瀝的滴個不止,韓玠此時已然昏昏睡了疇昔。
從仲春仲春到隆冬,再到草木殘落的暮秋,大半年的思念深藏醞釀,在唇齒交纏之間無聲傾訴。好久,韓玠才放開她,低聲道:“不能再親了,不然得帶傷上陣。”
謝璿眯著眼睛瞧向身側,韓玠不知是何時醒的,正在看她。
這一起從雁鳴關到廊西,要理清軍中龐大難辨的情勢,要對於凶悍固執的山匪,還要防備旁人的暗害,韓玠過得有多辛苦?謝璿不敢深想,隻是心疼,疼得像是要掏空似的。
韓玠似有發覺,亦握住了那隻柔嫩的手。
說罷低頭去看韓玠,那位公然乖覺,早已閉上眼睛裝睡覺了。
韓玠雖是昏倒,卻也有所發覺,剛纔剝上衣的時候曉得是謝璿,便強忍悶痛,此時彷彿是明白了謝璿的籌算,驀地翻手,滾燙的手掌便鉗住了謝璿的手腕。
完整褪下底褲以後,去帳外取了乾爽的寢衣。
嬌軟的身姿就在懷裡,她的聲音魂牽夢縈,真想把她含在嘴裡揉進身材永不放開。韓玠又一次湊疇昔親吻,唇舌纏綿廝磨,像是怡然戲水的鴛鴦,好半天賦放開謝璿,語含煩惱,“好不輕易回京,倒是帶傷的,傅家真可愛!”
如許一說,謝璿恍然大悟,“難怪你昨夜要轟動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