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池春_第129章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韓玠意有不捨的坐起來,“這才叫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便下了床榻,叫芳洲出去好生給謝璿按摩,坐在桌邊喝了兩杯茶,出了明光院便往書房去了。

因而高傲公主起,元靖帝膝下後代及靠近宗室悉數入宮服喪,給韓玠納側妃的事情便再也無人問津——皇後駕崩,國喪之間就連伉儷同房都不準,身為王爺更應哀思榜樣,哪能娶妻高樂?

不過狼狽為奸,以雁鳴關表裡的城池為籌馬,各取所需。

他摸索著往前探了探,謝璿立時按住了他的手,“這纔剛開端呢,外頭另有禮官!”

這一年的玄月,秋試準期停止。

謝璿這裡纔算是鬆了口氣,連著兩天都在床榻上安息,連在府裡逛逛賞春的興趣都冇了。韓玠瞧著她那模樣時心疼,叫太醫尋了最上等的膏藥,每晚親身給她膝蓋和痠疼處揉搓,再拿溫熱的手掌漸漸研磨,一絲不苟。

因而喪鐘敲響,立太孫以後的喜慶戛但是止。

鐵勒的軍政並未完整分開,南苑王既可參政,也能領兵。

老天子在病榻上纏綿得久了,腦筋也有些渾沌,其他的事情上含糊著措置,傳聞越王竟然呈現在了鐵勒,一氣之下竟然精力了很多。他睜著眼睛想了好半天,才同意了韓玠給雁鳴關增加守軍的建議,又選了其中意的將領幫手守關,倒是死都不肯讓韓遂父子重回雁鳴關。

“不會。”韓玠辦事越來越滴水不漏,這類事更是不留半點陳跡,隻是道:“我這是一勞永逸。皇上哪怕想塞人,這三年裡我都能拿國喪來敷衍,莫非他還能逼我?三年後我們的孩子也有了,另有誰來管這個。”

韓玠手勢一頓,有些沉淪的捏了一把。

雁鳴關那是多麼要緊的處所,元靖帝怕韓家因為舊事而起異心,莫非就不怕越王帶著外族侵入,擾了大好國土?這些年朝堂上因廢太子和越王之事而翻覆,很多事件荒廢,軍政也比疇前疲軟了很多。如果雁鳴關破了,以鐵勒之凶悍,何嘗不會長驅直入。而雁鳴關的守備這些年一向都是韓遂父子在做。熟知地理情麵,熟知敵軍習性,論起來朝堂高低另有誰能比他們更合適?

朝堂上還是水波不興,並未因皇後的事有太大影響,隻是傅家有些惶恐不安。有人探了探元靖帝的口風,見他並冇有要重新立後的意義,便也作罷——這三年裡固然有傅皇後在,卻始終禁足不得出,由婉貴妃和段貴妃代掌六宮之事,實在也跟後位虛懸差未幾了。

元靖帝在中秋家宴以後便病倒了,上了年紀又積勞平生,纏纏綿綿的總不見好。太孫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元靖帝冇了措置政務的精力,朝堂高低的大小事件,就都交給韓玠暫理,諸事由內閣同信王商討,製定以後小事直接辦了,大事兒呈到禦前,由元靖帝親身示下。

韓采衣信裡的女兒家心機天然不能給韓玠看,晚間把那副山川畫擺在桌案上的時候,韓玠也頗讚成,“晉王殿下出了宮廷,山川畫上的進益可不小,難怪不想再回朝中。”

可元靖帝卻著魔了似的,寧肯花大力量增加守軍賦稅,倒是死活不肯動用韓遂父子。

鐵勒的那位小天子即位不久,才氣也不算出眾,固然老天子臨終前命新任的南苑王監政,南苑王手裡卻冇多少實權。小天子的母親脾氣彪悍,在母家支撐下乾與政事,現在竟垂垂暴露了臨朝聽政的意義。一眾朝臣即使罵得雞飛狗跳,卻冇人能何如這位太後,因而牝雞司晨之勢漸顯,那職位難堪的南苑王的處境便日漸艱钜。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