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池春_第129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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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失落好久的越王,便在這時終究露了臉,呈現在了南苑王的府邸。

幸虧大半年的時候疇昔,雖還算是在服喪,卻不必再當和尚,朝政之事雖煩心,回到明光院的時候卻有嬌妻能夠安撫煩緒,於狼籍當中,營出一方平靜。

謝璿咬了咬唇,抬手在韓玠額頭屈指敲了一下,“這叫唸完經就打和尚。”

謝璿這裡纔算是鬆了口氣,連著兩天都在床榻上安息,連在府裡逛逛賞春的興趣都冇了。韓玠瞧著她那模樣時心疼,叫太醫尋了最上等的膏藥,每晚親身給她膝蓋和痠疼處揉搓,再拿溫熱的手掌漸漸研磨,一絲不苟。

秋試乃是提拔人才的大事,疇前元靖帝坐鎮京中,會遴派幾位重臣往各處巡查。本年便是韓玠主理,京中交給衛忠敏,他在派重臣往各地巡查以外,也挑了幾個要緊的處所走了一圈。

國喪雖隻是禁婚娶一年,韓玠卻已哀慼的放出了話,要服三年。

“寧妃大抵很歡暢。”韓玠的手已經超出謝璿的膝蓋到了大腿,掌心殘留著膏藥,愈發顯得那邊柔滑白膩,誘人深切。他瞧著慵懶仰躺的小嬌妻,寢衣的領口散開,模糊能窺到內裡大片的春光。纖細的腰肢還在他的腿上,下半身的寢衣已經推到了大腿根,叫人渾身都炎熱難耐。

傳聞國喪的動靜傳出去以後,胡家那位尚且未斷唸的雲修女人持續三天水米未進——她如本年近二十,疇前盼望著信王側妃的位子,連著拒了很多提親的人家,現在好輕易盼到韓玠情願納側妃的動靜,誰料天公不作美,皇後卻在這時促狹的駕崩了。

那還是十歲擺佈時的事吧,謝澹發笑,“當時候我不懂事,姐姐卻記取了。”他現在還是在老太爺外頭的院子裡住著,目光超出院牆就能瞧見老太爺書房中間的那座書閣,裡頭藏著恒國公府曾經的光榮。十六歲的少年規複了那副老成慎重的模樣,緩緩道:“我揹著姐姐的等候,也揹負著這座府邸的將來,這件事我冇有半晌健忘。”

朝堂上還是水波不興,並未因皇後的事有太大影響,隻是傅家有些惶恐不安。有人探了探元靖帝的口風,見他並冇有要重新立後的意義,便也作罷——這三年裡固然有傅皇後在,卻始終禁足不得出,由婉貴妃和段貴妃代掌六宮之事,實在也跟後位虛懸差未幾了。

“這就學會過河拆橋了?”韓玠俯身瞧著她。

鐵勒的軍政並未完整分開,南苑王既可參政,也能領兵。

待得仲春初的時候,謝璿那兒竟然診出了身孕。

“他不想返來麼?”

這個時候的雁鳴關,戍守已比疇前虧弱了很多!

而鴻臚寺中,許少留明顯也冇閒著。

還真快成和尚了,今後的且不說,這頭三個月裡還真得守禮,開不得葷。

元靖帝在中秋家宴以後便病倒了,上了年紀又積勞平生,纏纏綿綿的總不見好。太孫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元靖帝冇了措置政務的精力,朝堂高低的大小事件,就都交給韓玠暫理,諸事由內閣同信王商討,製定以後小事直接辦了,大事兒呈到禦前,由元靖帝親身示下。

幼年多磨,幼歲當家,也不知該喜該歎。

當年越王被送入鐵勒為質,便是因為當時的南苑王能征善戰,數次攻陷雁鳴關,令元靖帝不得不臨時屈就。若非有唐樽力挽狂瀾,當年的南苑王是否會在兵強馬壯時占儘南邊地盤,都是未知之數。現在的南苑王固然冇有那位的魄力,卻也不能輕視,他的手上握著兵權,而越王到他那邊追求,打著的主張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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