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西夏辯駁,又見她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往地上狠狠地磕了三個響頭,“還請掌門長老們為我做主!這女人用心叵測,先是設想讒諂我爹,又殺楠槿在後,若不除之,恐怕接下來就是我的厄難了!還請掌門長老們為我做主,替我爹我mm討回一個公道!”
西夏先是輕聲嘲笑,接著又故作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本來如此。那你奉告掌門和長老們,以及我麵前的這位趕到第一現場的見證人,我殺楠槿師姐的動機是甚麼,我既已是掌門的入室弟子,不管名譽還是職位都已無人可及,殺了她又有何好處可圖?”
聽到這裡,不但是西夏,就連現場的其彆人都斂眉靜思,這個季楠芷竟然對作案伎倆如此熟諳,就如切身材驗過似得!
“哼,如何殺?你這個凶險奸滑的女人定是先將我mm騙進了你房裡,又點了毒香使她毒氣攻心,最後操縱她對你的信賴,一針直刺她的心窩置她於死地!你……你……你好狠的心哪!”
現在也隻要先確認季楠槿到底死了冇有,若真死了,就唯有從她的屍身上查詢一些無益本身並無殺人的證據。
看著她絕作的演技,西夏不得不平,本來還猜不透本身到底是遭何人栽贓讒諂,現在經她這麼一番滴水不漏的演出,驀地大悟。
心中悵惘,固然季楠槿並未對她使壞,但也毫無關照之意。她們之間麵劈麵對話的次數屈指可數,獨一說最多的話就是那晚她托本身送藥給南羽塵時,還順手要了她的髮釵……
季楠芷怒瞪著她,眼裡儘是暴虐之意。
而南羽塵敢拿髮釵來指證她,也就申明那支髮釵是凶器,她這麼問,老是冇錯的。
季楠芷說道此處就哽住了,痛哭不已。
事已至此,她隻能據理力圖,她還甚麼都冇做,如何能夠在劍塚山這第一站就命喪一個妒忌心極強的女人手中!
“季楠槿呢,她人在哪兒?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若你們真以為是我殺了她,就該把她的屍首擺在我麵前坦誠布公不是嗎?”
這戲,演得絕對滿分!
髮釵?
這點,西夏冇法接管,也毫不苟同!
“事到現在,你還要對楠槿如此不敬!枉她自你入門就對你關照有加,你不但狼心狗肺恩將仇報,現在還想屈辱她的屍首!西夏,你可真是……”
還是殛斃季楠槿的凶手!
她們姐妹倆同住一起,季楠芷不成能不曉得這髮釵是從她這裡拿走的,而真正對她有殺意的人,實在是季楠芷!畢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想要置她於死地了,加上鬼眼蜘蛛那次,算得上兩次……
“如何,你莫非還想抵賴不成,現在證據確實,你還想耍甚麼把戲為本身辯白?”
西夏冷然地輕瞥了她一眼,淡然不吭。
“楠芷師姐,既然你不讓我看楠槿師姐的屍首,那你奉告我,我是如何用一根髮釵殺死她的!”
這是使出苦肉計了?
想到這裡,她驀地轉頭,不成思議地再次看向了跪在她身邊的季楠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