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感到有些好笑,不但是因為他所說的話,更是因為他的那句“我是墨鈺啊”而發笑。
可麵前的男人像是要追根究底般,再次問道。
現在他的表弟竟然也打著他的名號,前來討伐南羽塵……
“罷了,我也不是那種斤斤計算的人,你出去將他帶走吧,好生看著他,彆讓他再像隻野狗般四周咬人便可。”
“多謝……曲女人。”
木槿輕笑,淡然地迴應了一句。
聽他提起燕阡浩的府邸,木槿微微蹙了一下眉頭,莫非他曾在燕府裡見過之前的木槿?
“你是見到美女都這麼搭訕的麼?”
她的語氣帶著些諷刺之意,全然埋伏在她人畜有害的笑容下。
“他差點……摸了我的……胸。”
聽到她這一句問話,墨鈺的神采顯得有幾分丟臉,難以置信地問道。
而後,隻見他恭敬地朝她鞠了個禮,“木槿,是我這兄弟無禮了,還請你萬不要將此事奉告阡浩,我怕阡浩一旦得知便饒不了墨閆,實不相瞞,我這兄弟委實不太靠譜,本來此次我就不該為他來爭這口氣的,唉……我代他向你道個歉,還請……”
“甚麼,你說……是墨閆那小子調\戲的你?”
木槿故作一番被熱誠的模樣,眼角又瞥了一眼墨鈺的反應。
冇想到昔日燕應茹所藏之所,便是這個墨鈺的府邸,可這傢夥必然想不到,燕應茹藉著他的名號幾乎將她害死,還就義了寒冬那一條新鮮的性命。
木槿朝他點點頭,再笑著看他分開她的榻前,這小子也是敬愛的很,之前還那麼親熱地叫她木槿,現在卻隻能怯怯地叫她曲女人了,她有那麼不夷易近人麼……
這傢夥跳起腳的模樣非常敬愛,看他這憤恚的神情想來是真信了她所說的話。
“女人之前但是在燕府中住過?”
“甚麼?!”
燕府?
真是好笑之極,既然他都能聰明地想到威脅持她作為人質去威脅南羽塵,又如何俄然冒出這一場“認親”的戲碼,還如此有閒工夫與她搭訕。
“久仰墨公子大名,不知墨公子來此,是否為了措置你表弟調\戲我的後事?”
見木槿神情猜疑,那男人緊接著說道,“木槿,你莫非不記得我了?我是墨鈺啊,不過也難怪你記不得我,當初在燕府裡,我也隻遠遠地見過你幾次,我們麵劈麵相見也僅僅一次罷了。”
畢竟他是聽墨閆親口哭訴,說有人在堆棧裡不分青紅皂白就砍了他的手,這類毫無事理的事他天然要為本身的表弟討回公道,這才帶了人前來,冇想到竟從木槿口入耳出不一樣的始因。
這小子說著,還直接地坐在她榻旁,當真與她攀起了乾係。
公然,經他不依不饒的回想下,她的名字順其天然地由他口中喚出。
“你是木槿?”
木槿實在不想聽他那些無辜的話語,她內心又怎會不明白這小子被人到處張立名號的痛苦,打發他走之前,又加了一句讓他寬解的話,“浩哥哥那邊,我定會守口如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