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些人的質疑,木槿仍舊安閒自如,“是不是假的,那就請莫長老過一眼了,若你們實在不信我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不如上來與我比一比劍塚山劍法,我叫你們輸得心折口服如何?”
台下,衝她一陣吼怒的便是南音矢了,跟著擁戴的便是那好久不見的二師兄南戒,“就是,先掌門就充公過入室弟子,你這半路殺出來的女人,說的話斷不成信!”
“這誥令為安在你手上?!”莫長老看到令牌後,指著她的手較著在顫栗,而台下那些劍塚山弟子亦一臉的難以置信。
莫長老說完,揮袖一揚,手中便多了一把青光劍。
“既然女人口出大言,那這令牌不驗也罷,老夫的修為在劍塚山內除了先掌門和季長老以外至今無人超出,就由老夫與你比一比,看看女人從先掌門那邊,又學瞭如何的好劍法!”
“你好大的口氣,就憑你一個女人,也想坐上我劍塚山掌門之位?你手中的令牌定是假的!”
言罷,她的衣袖悄悄一揮,手中俄然多了一塊令牌,待她高高舉起,大師定睛一看,那上麵竟鮮明寫著“掌門”二字。
身後,又見那莫長老神采丟臉至極,他定然感覺這類門內爭奪掌門之事能夠隨便找個由頭亂來疇昔,再借這個平台讓幾個成心爭奪的劍塚山長老和弟子比個高低圖個佩服力,可冇想到倒讓木槿給提早暴光了出來。
目光在和台下南羽塵交叉之時,見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樣,還真想衝疇昔一巴掌蓋下他的腦門,她做這些,不過是為了給他長點麵子,堵住那些人的悠悠眾口,再則,她確切有此私心,若南羽塵真不能拿下劍塚山掌門之位,那麼她就藉此拿到萬劍歸宗心法天書也理所當然了。
“彆的,我是來奉告大師,這劍塚山掌門之位本日如果南羽塵冇有資格坐,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木槿見狀,扭頭望向台下的南羽塵。
“那是劍塚山的掌門誥令?!”
而這令牌,早就是在淩雲殿之前,南暮承與她套近乎時從他身上摸來的,那南暮承一貫不睬門派事件,對一塊放在腰間的令牌也自是從未存眷過,就算以後有找過,也不得而終。
似是心靈相通般,南羽塵施法出劍,將身後的陷仙劍指向給她。
陷仙劍握手的那一刻,木槿輕皺了一下細眉,你大爺,如何這麼重!
“……”
可現在陷仙劍都已經握在手中,隻待一觸即發,她又不能在現在棄劍投降,隻好硬著頭皮兩手將它舉起,直指莫長老地點的方向……
“師父他白叟家早就算出本身命有一劫,提早將這東西交由我手上,命我要麼傳給他的外孫南羽塵,要麼……就給我玩一陣子。”木槿說著,臉上的神情再天然不過,語氣倒是帶著幾分戲謔。
全場再次沸騰,唯獨南羽塵在看向她手中的令牌後,忽而嘴角微揚,心下已瞭然她所做之事到底是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