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雙眸微眯。
“誰說我和你道分歧了?”
“你……”剛想開口問他另有一本是不是遺漏了,又感覺這麼問必定會被他笑話,隻得換了個話題問道,“連冬瓜都不清楚的事,你怎會曉得?”
“槿兒,你可還想曉得彆的心法天書的下落?”
“……”
她本能地起手施法,想要以武力躲他,卻被他輕而易舉反手將她的兩隻不循分的柔荑鉗製在身後。
“你想拿到九本心法習得九九歸一,剛巧,我如是。你想為你馭冥宗一族報仇雪恥,巧了,我亦想為她們昭雪。你現在是劍塚山掌門,而我是門派弟子,跟著你,又如何道分歧不相為謀?”
可遵循南羽塵這麼一提示,加上現有她所知的五本心法外,一共也就八本……
不知為何,隻要一提起冬瓜,她就有種莫名的醋意湧上心頭,酸得一塌胡塗,可她就是不肯承認本身在乎他,更不想在大仇得報之前惹一些不需求的煩苦衷。
他問著,聲音卻寒得砭骨。
南羽塵抬開端,雙手捧著她的臉頰,眼裡儘是笑意,“彆忘了冬瓜是誰調教出來的。”
此次萬劍歸宗心法落到他手上,是她料想當中的事,想來他在劍塚山那麼久,又那麼刻苦練劍隻為求得南暮承的喜愛以獲得學習萬劍歸宗的機遇,現在南暮承一死,以他的功法想要拿到無人看管的心法實屬易如反掌之事。
南羽塵有些不解她俄然的變臉,但一聽她又要跟他後會無期,眸光忽地一冷,陰鶩的神采亦占有整張超脫的臉龐,上前不由分辯地將她攔下。
木槿下認識地皺了皺眉頭,不悅地看著他,“你又想做甚麼?”
可若說彆的心法,她內心還真是發虛的,但高傲如她,又怎會在他麵前拉下臉麵,像條哈巴狗似得點頭求他奉告她有體貼法天書的下落呢……
她巴不得兩眼冒星,求著他立即說出它們的下落,但是一看本身的處境,就特麼地心肌堵塞了起來,“不勞南大俠操心,彆的的心法天書,我天然當仁不讓,毫不會讓你再提早拿到的!”
想啊,當然想啊!
本來……
因而說完這些話,她推開他就往外走去。
木槿雙眸忽得一亮,但很快便又暗淡下來,她與藥神山的那伊曦月算起來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友情的,要從她那邊偷轉意法天書豈不是很不品德?
不對,她堂堂一代神偷,上偷乾坤,下盜無極,甚麼時候另有品德所言了?
另有一本心法天書就在藥神山!
木槿皺眉,瞬時表情壓抑,打掉他的手,冷聲說道,“也是,你們主仆二人同心,將我騙得團團轉,這筆賬我就看在你多次相救的份上不與你計算了。但是從今今後,我與南大俠你……道分歧不相為謀,後會無期!”
就在她想要用力擺脫他的束縛時,肩頭俄然一沉,他的腦袋輕靠在她薄弱的右肩上,耳際緊跟著吹來一陣暖風,是他那降落極具魅惑的嗓音,輕緩地飄入她耳內,“三仙派的碎骨心法,無生門的噬毒功法,以及……藥神山的醫治術,你是否都誌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