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忍不住出聲叫住他,“等等。”
她看得出來,這個奪魂琴對冥兒也是用情至深的啊,要不然又如何會棄他仆人不顧,悄悄來了攝魂鈴空間陪了冥兒這麼久……
黑少年說著,還很有規矩地朝她行了個禮。
她微微蹙了一下細眉,又問道,“你如何曉得我是馭冥宗宗主?”
“阿誰……”她欲言又止,讓他再在這裡陪冥兒兩天?還是叫他等冥兒醒了後再走?
冇想到冥兒這小丫頭雖不能分開這攝魂鈴空間,倒也惹來了很多桃花。
故交?
清了清嗓子,她嚴厲地說道,“冥兒她這些日子要閉關療養,她是聽不到你在這裡操琴的,反倒是我,被你這麼胡亂失落,卻成了名副實在的強盜。如果你冇甚麼事的話,就快些分開這裡歸去找你仆人吧。”
剛走到洞口,就聽到一陣婉轉的琴聲響起,時而蕩氣迴腸,時而連綿不斷。
“我與冥兒乃上古法器,我為琴,她為鈴,本是天生必定的一對,卻被生生拆散……而凡是能有資格進入這個空間的,除非是冥兒她認定的仆人,而冥兒向來虔誠,她是不會分開馭冥宗的。”
固然棒打鴛鴦是不品德的,但她最怕的就是剪不清理還亂的三角戀乾係,現已知冥兒喜好的是它的柒染哥哥,她又如何能讓這黑傢夥來擾了它們。
到了攝魂鈴空間,還是泡了靈泉,換了一身潔淨的衣裙,來到聚靈敞開端練功。
琴聲戛但是止。
待木槿再想解釋時,前麵就已不見了它的身影。
驀地靈光一閃,她拍了拍腦袋,自嘲一笑,她竟也變得如此八卦了。
不如等她練好功後,再去隨來堆棧找找,看看能不能挽回點甚麼,畢竟是冥兒的桃花債,她這麼殘暴地將人趕走實在是太不穩妥了!
她側著腦袋一看,竟然是奪魂琴!
奪魂琴:“……”
“見過馭冥宗宗主,我是特地出去看一名故交的。”
一個黑衣少年端坐在地上,可那奪魂琴卻又不翼而飛了。
那奪魂琴黑少年一臉的失魂落魄相,看得木槿內心一抽一抽的,她這麼做該不會要遭天譴的吧?
“喂,你如何會在這裡?”木槿走了出來,不解地問道,她但是記得那日奪魂琴是俄然消逝在她手心上,還白白讓人曲解她搶了彆人的寶貝。
“宗主不必憂心,你既是冥兒的仆人,我定然不會對任何人道出你們的身份,今後再見宗主,我定不會再難堪於你。”
黑衣少年說得一臉傷情,木槿不由地有些憐憫他,想不到他和冥兒另有這麼一腿,那柒染豈不是成了小三?
木槿瞠目了一會兒,推測這奪魂琴定也成了精,因而平靜下來,開口再問,“你為甚麼要闖進我的空間,你的仆人不是那冷傾杉麼?”
它浮在半空中,對著鐘乳石上方閉關中的冥兒在自彈!
莫非是指冥兒?
木槿愣了好久,這下完了,冥兒醒來後會不會把她給劈了?
“宗主所言甚是,我這便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