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燕應茹彷彿不滿燕阡浩的安排,任憑丫環如何相勸也不肯入眠。
“我是你的仇人。”
剝下那丫環身上的粗布衣裙,她敏捷地套在了身上,接著潛入後院,直奔燕應茹地點的內室。
本來,她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蜜斯,您就彆哭了,這明日就要上花轎,可不能哭腫了臉。”
“你曉得為甚麼燕阡浩會承諾將你嫁給北落雲嗎?”
西夏嘲笑,“不,是一個叫涼涼的女人,我傳聞,是她在燕阡浩身邊吹的耳邊風……”
站在門外聽了好久,除了那女人不羞不臊的一些話外,也冇能聽出甚麼可靠的資訊,西夏隻好先分開這裡去問候一下燕應茹再說。
“我都叫你們滾了,還出去做甚麼,給我出去,出去!”
“你是甚麼人?”
不等燕應茹再次呼救,西夏已經繞到她的身後,左手緊緊捂住了她的鼻口。
她剛轉了個身,就看到拐角處有個丫環惶恐失措地詰責道。
“仇人?你到底是誰,為甚麼要戴著帽子,你不是燕府的人,你……來人啊,來……唔……”
西夏見狀,輕視地冷哼了一聲,隨後鬆開了手,說道,“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不但不會讓你出嫁,還能幫你穩固你在燕府的職位,到時候再也冇有人能夠威脅到你,你可情願……”
西夏冷酷地答道。
燕應茹冇法作答,但從她臉上欣喜的神采和連番點頭的行動能夠看出,她是有多不甘心嫁出去。
西夏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在這些妙手的眼皮底下行事,得更加謹慎翼翼纔是。幸虧她從小受過的“非人”練習使得她的心機本質顯得倍兒棒,這點小風小浪也隻會使她越挫越勇。
“還能為甚麼,要不是老爹臨終所托,他早就把我攆出府了!”
“如果我說,我能夠幫你不消嫁給北落雲,如許算不算是你的仇人?”
因為西夏頭上戴著南羽塵的那頂黑紗罩帽,燕應茹並冇有認出她來。
打扮台上,一盒胭脂劈麵朝西夏砸來,眼看著就要砸中她的眉心,卻不偏不倚地被她的右手截下。
“官涼涼,如何能夠!”燕應茹一口否定,但是內心卻因為西夏的話而對官涼涼起了狐疑。
“啊?你……你是甚麼人?!”
許是動靜大了些,她聽到燕阡浩的房門被翻開了的聲音,可冇過一會兒,又關了起來。
現在站在燕應茹的麵前,看著她那張刻薄刻薄的嘴臉,西夏的表情是極其沉重的,卻不得不使本身平複心中的仇恨,遵循打算行事。
燕應茹的脾氣在這府裡是出了名的刁蠻率性,幾個相勸的丫環見狀,撒腿就撤,這也恰好讓西夏堂而皇之地從大門進入她的房間……
“情願,我情願!”
不等西夏說完,燕應茹已經停不下來地開端點頭。
“你懂甚麼,滾,你們十足都給我滾!”
情非得已,西夏隻好衝疇昔,將她打暈,並一起拖著她躲進了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