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我急不成待地回到家裡。因為冇有爸爸幫手,次寢室和書房裡的傢俱一小我冇法挪動,是以我決定先從客堂開端。客堂裡的沙發和電視櫃固然體積不小,但一小我還能對付。
我一小我忙到上午十點鐘後,爸爸就返來了。爸爸的事情是安裝和保護用戶家的電視野路,固然是個彆力活,但也有必然的自在性。明天或許累得不可,明天又能夠無事可做。提早放工是常有的事情。
“如果真的找到了錢,你籌算如何辦呢?莫非遵循她在電話裡說的,把她說的屬於她的那部分錢交給她?”
“我冇有細數,但應當有兩百八十萬!”
“到底有多少?”
剛進家門,就見爸爸神采不定地坐在沙發裡。我一邊換鞋,一邊問爸爸:“你如何了?模樣有點奇特,不會是找到錢了吧?”
這時已經冇有公交車了,步行回家的話,需求二十幾分鐘,我感覺很累,因而招了一輛出租車。
我忙轉過身去看廚房——隻見廚房吊櫃上麵有一塊擋板不見了,暴露了內裡的一個埋冇空間。
多數家庭的吊櫃和吊頂之間,都有一個高度約二十厘米擺佈的埋冇空間。在這個埋冇空間裡,普通都埋冇著部分水管線路。我們家的廚房也一樣,本來的房東在裝修廚房時,為了遮住吊櫃和吊頂之間的水管和抽油煙機排氣管線路,也在櫥櫃上麵加裝了一排擋板。
固然對尋寶的事情已經不抱多少胡想,我還是趁蔣瑤睡覺時,跑到病房內裡的僻靜處,給爸爸打電話,扣問是否有甚麼發明。不料爸爸接電話後,卻說他在上班,爸爸說:“歸正呆在家裡也冇甚麼意義,還要扣錢,不如提早返來上班。”
但我還是有點不解,就算她冇有騙我們,說的滿是實話,但她現在已經死了,為甚麼還要惦記這套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