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鳩藉著這股力道,一手抱著卿酒酒腰身,一手覆在她手背,帶著她手一劃,星鐵匕在內力的加持下,帶出葳蕤芒光,硬生生插進驍王和北堂聿中間。
北堂聿拔劍,“是我的視野,妙手之間,僅憑氣味就能鎖死一個方向,你先歸去,我能對付。”
離鳩哼哼幾聲,“卿酒酒,我跟你說,你滿身高低,都是我的,你膽敢讓彆人介入一下嚐嚐?”
她警戒起來,便離北堂聿略微遠一些。
她捂著心口,對剛纔的事悔莫忌深,她向來不曉得,原主殘留的豪情竟對她影響如許深。
且北堂聿長劍指著離鳩,麵龐冷殺的道,“你,該死!”
離鳩無可何如,隻得將人擁懷裡,讓她後背貼著自個的胸口,“那從速籌辦好。”
然後星鐵匕悄悄往前一刺。
卿酒酒舌尖下含了變聲環,她沙啞笑道,“桀桀,驍王府可冇有三皇子府財大氣粗,燒起來還不過癮呢,下次老子換三皇子燒!”
卿酒酒閉著眼都能感遭到鮮血順著匕首湧出來的觸感,暖和滾燙。
然後她就感遭到唇上軟軟的觸感,帶點微涼,另有一股子淺淡的青草根味,她不嫌棄,還感覺味道不錯。
他目光遊移,跟著就驚奇起來,“那是,驍王府,你將驍王府也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