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霍撇撇嘴：“呸，誰要跟你同歸於儘。”

“冇錯，”風信子道，“雙皮奶的買賣。”

老麥哈哈大笑：“想熏死你起碼得抽一整箱吧，那我豈不是早就抽死了，誒，如許恰好，咱哥倆同歸於儘。”

風信子不耐煩地嘟噥一句，金屬音聽起來有些無法。

這時，電話那頭的風信子終究有動靜了：“昌隆昌隆印務有限公司。”

“你覺得你是白領麼，還想朝九晚五？”年青人邊走邊說，“少說廢話，我給你的報答不是白給的，一分代價一分貨，這個事理你莫非不明白？”

為了他的安然，必須把這事兒做個告終。

老麥還在說：“淡定，淡定，再過個倆鐘頭小沃他們就來替我們了，當時候就冇有二手菸熏你了。”

那頭的老貝說：“你們要出警了，剛接到報案，醇興園以東五百米的修建工地死人了，你們快疇昔看看。”

老麥笑道：“你看看，你這不就是不讓我抽菸嗎？”

“從速起來，我有事要問你。”

年青人冇拂塵信子的話茬，回了句：“那就如許，再見。”說罷掛斷電話，持續在夜市閒逛。

“阿誰已經無所謂了，我有彆的事要問你，”年青人抬高聲音，“昌隆鏢局的東北總局在哪？總鏢頭鄭首善又是甚麼來頭？”

“……我找找看。”

“誰說不讓你抽菸了！我是讓你少抽點兒，抽菸有害安康不曉得嗎？”老霍又抬手揮散煙霧，嘴裡不滿地說，“害我跟著你抽二手菸！”

“對，是我。”

“能夠會吧……”風信子說得很含混。

年青人歎了口氣：“曉得了，那就先如許，你睡覺去吧，一會兒記得把阿誰甚麼昌隆昌隆公司的詳細地點發給我，有事我會再聯絡你的。”

“那好吧，上帝中間，”風信子要求道，“您能不能讓我再睡一會兒？”

“哎，小兄弟，彆走啊！”那攤主在身後叫道，“我給你便宜價！彆走啊！”

“也就是說，”年青人如有所思，“這個昌隆昌隆印務有限公司隻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囉？”

“虎父無犬子也是有能夠的嘛，”風信子那邊又溫馨了一段時候，最後金屬聲響起時帶著點無法，“冇有了，我冇找到他脫手的諜報。”

年青人道：“這個我已經曉得了。”

過了一會兒，兜裡的手機俄然振動了一下，年青人拿出來一看，隻見螢幕顯現收到一條簡訊，再看發件人是個陌生的號碼，便知是風信子發來的。

“我想曉得的是，”年青人回道，“鄭首善有冇有工夫？東北總局詳細在哈爾濱的甚麼位置？”

一個半小時前，大連市甘井子區勞祥街

21時05分，大連市火車站四周

“真是冇個消停，”老麥歎了口氣，轉頭跟老霍說，“哎，你說，如何一到早晨就出事兒呢？”

“那你還想曉得甚麼？”金屬音問。

“鄭家客籍山東，原是本地馳名的技擊世家，人送外號‘鐵槍鄭’，厥後日漸式微，清末民初，鄭家為了出亡，舉家北上關東，最後在黑龍江紮了根，以街頭賣藝為生。上世紀二三十年代，昌隆鏢局在哈爾濱開設分局時看上了鄭家的工夫，便花大代價聘他們家過來做了鏢頭，今後黑龍江分局鏢頭之位便由鄭家子孫世襲，傳到鄭首善手裡已是第三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