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我們有善於追蹤的黑炭頭,黑炭頭鼻子活絡,悄悄在氛圍中一嗅,二話不說帶著我們走上了一條巷子,三拐兩拐拐到了這棟大樓背後的空位上。巷子狹長,遠處一個栗色頭髮的女人正極速奔馳,應當就是被曹芳上身的那位。
我特麼又不會說狗話,當然問不了黑炭頭,無法之下我們隻能持續趕路,但是麵前的黑炭頭彷彿冇有怠倦的意義,反而越走越精力。
何大鬆斬釘截鐵說道:“曹芳的靈魂應當是進入到這棟樓裡了。”
這申明曹芳的靈魂並冇有逗留在這些包廂中,我的設法很能夠是精確的,那就是曹芳上身的實在是這裡“陪唱”的那些美女。
實在她的意義我很明白,這些孤單的美女到底是賣力陪唱還是陪彆的東西我也清楚。我還冇開口,何大鬆已經牽著黑炭頭出去了。
中年女人一瞥見黑炭頭就嚇壞了,不過秉承著和藹生財的樸實思惟,中年女人也冇多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