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是老爺通過三媒六證、明媒正娶迎進門來的正妻。其他那些個鶯鶯燕燕們啊,如果想要踏進我們這府邸一步,都必須先得過了我這個當家主母這一關才行!”
此時,柳氏緊緊地盯著童妙韻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下暗自思忖著,麵前這位女人生得可真是花容月貌,聽聞其還是富甲一方的童家之女,怎的竟會與那青樓女子廝混到一塊兒去了呢?
童妙韻聞言不由驚詫,忙問道:“誰又說要進巡撫大人府上啦?”
說罷,他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敏捷移向一旁的柳氏。
說話間,柳氏的目光成心偶然地落在童妙韻身上,似是想要從中看望出些甚麼端倪來。畢竟,杏花樓乃是煙花之地,像童妙韻如許的大師閨秀如果涉足此中,傳出去必定會有損清譽。
本來,柳氏方纔正在自家斑斕的花圃裡悠然得意地賞著花,而知心的下人們早已在這裡備好了熱水與熱茶,以備不時之需。
童妙韻悄悄地站在那邊,目光落在那對恩愛有加的伉儷身上,心中不由出現一陣波紋。
但是,固然相隔千裡,我始終未曾健忘若蘭對我的密意厚誼。數年後,當我獲得一個前去故鄉四周任職的機遇時,便立即調派下人給她送去了一筆豐富的銀兩,滿心但願以此來酬謝她昔日的恩典,好讓她能過上更加優渥的餬口。
合法此時,站在中間的柳氏忍不住插嘴道:“依妾身之見,那杏歌出身寒微,身份職位實在低下,又怎能配得上咱家老爺呢?遐想當年,就連婆母都看不上她,感覺她攀附不起我們左家,這也是人之常情嘛。”
麵對這一指責,巡撫大人當即矢口否定道:“我從未向她作出過這般承諾啊!要曉得,婚姻之事向來都是遵守著‘父母之命,媒人之言’的古訓。我與山荊結婚,亦是完整服從了雙親的安排。”
聽到她的描述,童妙韻腦海當中閃現出了一幅畫麵:
說著,柳氏還特地挽起了本身的衣袖,將上臂那道長長的、紅色的疤痕展露無遺。
隻見柳氏嘴角輕揚,暴露一抹淡淡的笑容,迴應道:“哦?那位恐怕不能稱之為女人了吧?以她現在的年紀,怕是足以做童女人的孃親咯!”
她先是謹慎翼翼地將茶壺放在桌上,然後諳練地拿起茶杯,彆離在柳氏和童妙韻的麵前各自斟滿了一杯光彩金黃、香氣四溢的熱茶。
經柳氏這般一提點,巡撫大人臉上的神情刹時變得有些奧妙起來。
以是啊,女人可千萬不要被她的花言巧語所勾引呀!”
童妙韻秀眉微蹙,心中暗自思忖莫非本身弄錯工具了不成?
不過呢,對於這個杏歌,我本人實在體味得並未幾。隻曉得她置身於青樓當中,每日迎來送往,所打仗到的皆是形形色色、三教九流之人。
沉默半晌後,童妙韻再次開口詰問道:“照此說來,左夫人應是熟諳杏歌的吧?”
因為剛纔童妙韻身姿健旺地落入內院中,一看上去便知是身負技藝之人,這使得柳氏心中雖憋著一股悶氣,但大要上倒是涓滴不敢去等閒惹怒她,隻得不緊不慢地說道:
說到此處,他的目光變得溫和起來,彷彿回想起了往昔那些溫馨的畫麵。
說完,她便冷靜地諦視著麵前這位巡撫大人,等候著他給出一個公道的解釋。
之前從杏歌那邊得知,這位巡撫大人竟然在幼年時就與杏歌相知相愛,但厥後在他金榜落款、飛黃騰達之際卻狠心將其丟棄,並另娶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