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晨伸出舌頭舔了舔枯燥的唇,悄悄嗯了一聲,但是他不對勁,執意讓她把他方纔說過的話反覆一遍,一個字都不準落。
可,這也太邪乎了吧,想了想,這如何能夠會是他們駱總呢,但是,這也太像了點吧,莫非是失散多年的孿生兄弟,這也不成能啊,孿生兄弟失散多年連氣質和髮型都幾近是一模一樣,這也太詭異了吧。
白叟聽她不嫌棄本身還情願跟本身聊,哈哈笑了聲,一臉對勁道,“這些竹杆兒都是我本身做的,我們鄉間竹子各處都是,不要錢的,以是我進鷂子隻進這些麵兒,骨架都是本身做,往年買賣都很好,可現在這裡賣鷂子的人多了,我耳朵又聾,彆人問兩句我聽不見他們就直接跑到彆人攤去買了,明天一上午了,纔買出去幾個。”白叟說著歎了口氣,下一秒,他支好的鷂子遞到顧曉晨手裡,笑笑道,“女人,這一圈線怕是不敷,這鷂子能風很高的,你看再添一圈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