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方纔停下來,鼻間喘著粗氣,他的額頭輕頂著我的額頭,我迷濛地展開眼睛,他推開我仔細心細地打量著我,俄然咧嘴一笑,我羞紅了臉,低下頭去,不肯再看他,他複又將我攬入懷中,我溫馨地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過了一會她總算止住了眼淚,我叮嚀玉蝶打水來,奉侍著她淨了麵,又端來熱茶,待她喝下去後,漸漸地表情才規複了。“阿彌姐姐,王兄在圍場遇刺的那天,我也在王兄身邊。”“那你有冇有受傷?”我體貼腸問。“冇有”她搖了點頭遊移地說:“是劉茂哥哥救了我,我們……我們在山穀裡呆了一夜,第二天侍衛才找到我們……”我想起那天我受傷後返來的確冇有見到劉茂,當時我還感覺內心有些不舒暢,本來他當時合適陳歡在一起,他為甚麼不奉告我?想到這裡我驀地呆住了,腦袋一片空缺,隻瞥見她的嘴唇在不斷地開合,卻聽不清她在說甚麼。
自從那天劉茂分開後,我就再也冇有見到他,長信過來替他捎過兩次口信,都說他現在安然無事,讓我不消擔憂,但是我怎能放心的下呢?我盯著長信查問他邇來的狀況,人在那裡?有冇有遭到刁難?是否吃飽穿暖?統統的統統我都想曉得,但是長信的嘴就像緊閉的蚌殼,任我如何的查問也是滴水不漏。
“阿彌,這段時候有冇有想我?”他低聲地問,我羞怯地“嗯”了一聲,又想起刺客的事情,忙抬開端來問他:“刺客的事情如何措置的,他們有冇有難堪你?”“冇有,”他淺笑地看著我:“陳協他曉得我不是刺客,並冇有難堪我,我和他已經達成聯盟,並藉機悄悄回了一趟睢陽。”難怪陳歡抱怨說他不曉得被陳協關在那邊了,本來是回了一趟梁國。
一個健旺的身影呈現在我的門口,我的心砰的一響,手一抖,書籍從我的手中滑落,接著又從床沿滑落到地上,我睜大眼睛看著那人,一步步走到我的麵前,俯身撿起那本書,悄悄地放在我的枕邊。我愣愣地望著他的麵龐,鼻子一酸,眼眶發熱,我從速轉過甚去,用手拭去滾落的淚水,身邊一沉他已經坐在了我的床邊,伸出雙臂緊緊地攬住了我,他的雙臂將我抱得緊緊的,讓我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