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說,她剛纔去了,也是白搭。
容清淺輕笑,給跪著女子鬆了綁,隨後表示她與床榻上的女子先出去。
接著,有兩個身影,在前麵的石桌上坐下。
容清淺一腳踢開房門。
“啊!!”
“我說劉大人,你這錢莊怕是開了好久吧?不然如何膽小到在院子裡就敢與人閒談這些?”
劉瀟見到這些帳本,又看了眼床榻上的女子,整張臉麵如死灰。
“想好了,就走吧。”鳳瑾夜站起家來,敲了一下容清淺的腦袋,往外走去。
容清淺隻感覺這一趟來的特彆值……
容清淺也未幾想,跳下了馬車,往劉瀟消逝的方向,追逐了疇昔。
“等君非翎那小子給我發俸祿,老子一家長幼,早就餓死了。”劉瀟提起君非翎,滿眼不屑。
進了院子,容清淺的身影藏匿在一棵大樹後,正思考著去哪找劉瀟時,前麵傳來了兩道腳步聲。
進了鎮子,冇走多遠,容清淺便見到劉瀟的馬車,停在了一家錢莊的門口。
“批示使大人,你如何會在這裡?”劉瀟現在慌亂不已,心跳的短長。
馬車在鎮外的一個角落裡停了下來,鳳瑾夜神閒意定的坐在內裡,瞥了眼身邊的容清淺,道了四個字,“守株待兔。”
隻不過,他一個蒼楚國的人,對秦雲國的統統這麼瞭如指掌,是為了甚麼?
想了想,指尖銀針閃露,對著中年男人的背影,射了疇昔――
“聽出了一些甚麼?”鳳瑾夜問她。
“跟出來。”鳳瑾夜這句話,隻對容清淺一人說。
馬車內裡趕車的人,恰是劉瀟的貼身侍從。
“蒼楚國的貢品?那可都是一些好東西啊,我們這錢莊,可越來越敷裕了。”中年男人麵上堆滿笑意。
容清淺走近,搜了一下中年男人的身,搜出那些銀票以及帳本後,心對勁足的往劉瀟剛下拜彆的方向走去。
說完,容清淺將那些帳本和銀票拿了出來,在劉瀟麵前揮了揮。
“啊,對了!”容清淺低呼一聲,總算是想到了那麼一個衝破口。
不但找到了劉瀟洗錢的處所,還找到了劉瀟擅自扣押官家令媛的證據。
小鎮名為屏水鎮,算得上蝶古城內,敷裕的鎮子。
“劉瀟進鎮子裡了。”容清淺嘀咕一聲。
容清淺皺眉,合著她想了半天,鳳瑾夜早就想到了……
她總感覺……
容清淺對勁的看著劉瀟的反應,抱著雙臂,語氣悠然,“貪汙納賄,強搶民女,哦不對,是官家令媛,這些如果被皇上曉得了……”
“人往高處走,大人實在賢明,跟著安親王,纔有大好前程。”中年男人擁戴。
“刑部的人已經到結案發明場。”容清淺撐著腦袋,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一個杯蓋。
“哈哈哈……”
……
既然事情明擺著是君安河做的,她還吃力找凶手乾甚麼,直接從現成的劉瀟動手啊!
正要順手拿件衣服穿上時,容清淺已經搶先一步,奪走了劉瀟的衣服,手中匕首一揮,衣服碎成兩半。
聞言,劉瀟輕笑一聲,“這是天然,隻要我好好湊趣著安親王,底下那些見機的,天然也緊緊的巴著我。”
頓了頓,容清淺又想,現在刑部的人在這裡,她冇法靠近案場,更找不出真凶,如何才氣彙集到證據。
鳳瑾夜彷彿甚麼都曉得。
“白夏兒,既然你這麼不見機,那老子明天就先好好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