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抬了抬手錶示,人還是側臥著緊閉美目。
“固然皇兄之前曾暗下殺手,可現在你身為郡主,明裡他也不敢做些甚麼。可依他對你的興趣,保不準他也會請父皇賜婚。”這麼一說即是回了柳依冉的題目,當真是她本身做不了主了。
這回柳依冉謹慎翼翼昂首,不再像之前那般自如,女人和女人之間對視較為奧妙,更何況麵前之人是母範天下的皇後呢。
“嗬嗬,這龍翔山莊出來的人公然風雅得體,這性子溫存謙恭,本宮見了都喜好,也難怪皇兒會留你在府上。”轉頭對一邊飲茶的人說,“皇兒,現在郡主在你府上,你可千萬彆怠慢了高朋,有空也常帶來宮裡,陪母後說說話。”
“啊?民女該死!”說著回過神來就是一跪,“娘娘天姿,隻是隨便而坐這母範風采便天然披髮,民女一時看得呆了,由感而發,妄加批評,還望皇後孃娘恕罪。”
“民女柳依冉拜見皇後孃娘,娘娘吉利。”柳依冉中規中矩施禮,低頭參拜。
“這出宮幾月體驗官方痛苦,怎冇把你這性子改改?就曉得貧嘴!”帶著笑意嗔道,明裡像是母子間密切的互動,可惜笑意卻不達眼底,讓人忍不住就照了原話字麵意義瞭解了去,正想間,又聞,“這皇兒自小嬌縱慣了,現下還真讓郡主看笑話了不是?”
“難不成你還怕了?”獨孤冥輕笑一聲,斜眼看來,“天子麵前都應對自如,請個安罷了,一會咱就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