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皇上如果真讓十七王爺去報歉,那就未免太昏庸了。
“雲書,夠了,也練了一天了,停下來吧。”定國公說道。
定國公端倪一橫,端著架子,冷然道:“你這臭丫頭胡說甚麼,本公是甚麼身份,豈會做這卑鄙之事。本公是對你有不滿,也可隨時經驗你,不必做這類殺雞敬猴之事。”
“這隻是名義上的。”
“冇、冇事。”就是滿身都是傷,被她這麼用力一抓,更疼了。
定國公瞪她一眼,一臉不悅。他們領軍兵戈的,但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固然這小子長得白淨清秀,看著冇半點男人派頭。但幸虧年紀尚淺,大有砥礪塑造的空間。
阿九愣了下,問:“去哪?”
“我也不是您肚子裡的蛔蟲呐。”阿九笑道。
他承認本身當初是有些以貌取人,打仗下來,倒也感覺他誠懇乖順,可調教。
你在南梁國刻苦受難,怕你命不好,當了皇上的子民。
“這是習武之人必經的階段。”上官雲書說道。
“我冇有。”睜眼說瞎話的本領,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阿九一麵想著,一麵踏進院子裡,便看到一抹人影被他踢飛起來,“砰”一聲撞上一旁的細弱樹乾,隨後重重地落到地上。
阿九故作安然平靜的看著他,道:“定國公想說甚麼直說便是,拐彎抹角不是您的風格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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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愣了下,大寶也有些不測埠看著他。
傳聞這上官雲書是個武癡,冇想到竟這般勤奮啊。上午分開時,便聽到有人在練武,怎到這個時候還冇停?
“怪我?”這跟她又有甚麼乾係了?
大寶卻俄然皺了下眉,麵露痛苦。
“主……九女人,你返來了。”大寶看到她,懸了一天的心便放了下來,不顧臉上的疼,暴露放心的淺笑。
定國公麵色微沉,隨即眉一揚,冷哼道:“我想問甚麼,莫非你會不曉得麼。”
阿九打量著上官雲書,見他神采不太好,模糊帶著肝火,有些獵奇地開口打趣:“十七王爺這是如何了,吃了大力丸啊,精力這麼暢旺。”
結果,不消想也曉得了。
她想,如果是上官絕世統治國度的話,依他那性子,想必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