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忍無可忍的大吼:“你特麼喝那麼多酒能不疼麼!”
“誰讓你丫喝那麼多酒,自作自受!”
阿九聽到這麼一句,神采陰沉。他又二度重傷她,的確是忍無可忍了!
“她活力……很可駭的……害我每晚做惡夢……”
她怔了怔,這花瓶已經舉過甚,要砸也不是,不砸也不是。
阿九皺眉,不耐煩的問:“那裡疼!”
阿九被他突如其來的吼聲給嚇了一跳,捂著胸口,瞪大眼睛看著直逼到麵前的那張峻厲凶惡的麵孔。
阿九用一種瞅神經病的眼神斜看著他。
阿九發覺,一把推開,“誠懇點。”
有錢不賺白不賺!用魔音殺死他好了!
她的手被他無認識的抓住,喃道:“好疼……頭好疼……”
阿九咬牙切齒的將他那高大的身軀扶起來,帶到床邊,鹵莽的放手,讓他重重倒下去。
她退了兩步,說:“誰要暗害你,你丫有妄圖症吧!”
“那為何本王會如此難受……”兩道劍眉糾結著,一副頭將近炸裂的難受狀。
“唔……好疼……”
“如何不持續了?嫌錢不敷嗎?”他拿出一疊銀票,一張接一張的丟給她,“給你,這也給你……全都給你。”最後乾脆一把全塞給她。
這句,她非常必定,是酒後吐真言!
上官絕世一臉沉醉的說:“好熟諳的樂律,真像小九兒的琴音。”
頓時,魔音乍響,刺耳還揪心。
上官絕世驀地拽住她的手,說:“你想毒害本王是不是!本王要誅你九族――”
“那你說――為何本王……嗝,頭疼得短長……”
“你――”
“我……舉重,練臂力!”阿九惡狠狠的說了句,然後非常不甘心的將花瓶放下來。
正想著,他俄然又蹭了起來,怒眸瞪視,“你們這是不是黑店!你說,你們是不是想要暗害本王!”
等阿九弄完,俄然瞥見床上掉下一張紙,她輕怔,而後拿起來。
臥槽,到底誰害誰做惡夢啊!
架式做得特彆到位,但指尖一撥――
“今後有機遇,讓你們倆單挑。”
阿九愣了下,一摸,感受掌心有黏黏的東西。
男人霍地從床上彈跳起來,毫不客氣的評價:“像殺豬一樣。”
“不準說它醜。”
“不準碰我的東西,還給我――”男人似寶貝般的搶歸去,護在懷裡。
“靠!你丫又起來乾屁啊!從速躺下,睡覺!”
阿九看他半晌冇反應,心想這下是睡了吧?正想出去叫人把他帶歸去,哪知他又驀地坐起來。
“靠!要死啊,罷休,你要擰斷我的手是不是!”阿九手中的酒哐啷一聲打碎在地上,她痛擰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