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冇事……”

“那你也要跟大師說一聲啊……”阿九想要叱罵他，卻驀地想到，她彷彿……也忘了跟上官絕世說一聲了。

阿九見狀，喜憂摻半。

她不斷唸的又持續試了幾次。

阿九說：“如果你情願的話，就當是你救了大寶，我替你完用心願。”

李修言抬眼看她，眸波微微明滅，然後接過水，喝了一小口。

“九女人，你，真的是你――”大寶一時忘了身份的緊緊抓住她的手。

李修言撫著胸口，看著她滿臉的擔憂，衰弱的笑了笑，有氣有力的說：“你……不生我的氣了嗎？”

阿九搶聲說道：“我曉得我娘不在了，你冇有了活下去的信心。但是，你真的甘心身後靈魂也要被監禁於此嗎？你莫非……就不想出去，在我娘身邊？”

“麒麟寶劍？”

這小子！

阿九不明白他在說甚麼，卻故作凶暴的說：“你欠我的話，那就更不能死了。你……”見他那似閉未閉的眼，青白的臉，嘴角邊那溢位的血，瘦如枯柴般的身子溫度越來越涼，一副隨時籌辦放手人寰的模樣，她心底冇出處的一陣的發急無措。

他點頭。

阿九一嚇，嚴峻隧道：“如何這麼嚴峻？”

李修言有點心動了。生前不能廝守，身後，他隻求能葬在她身邊，陪著她……

比擬之下，李修言的青白的神采如同死人普通駭人。

阿九拿起碗接了點水給他。

“你這呆瓜，你乾嗎一聲不吭的跑到這類處所來？”阿九斥道：“你覺得你有多大點本事，此次是你命大，下次再這麼魯莽，可就冇那麼好的運氣了。”

李修言見她出去了，纔看向大寶，一臉慎重的開口：“小子，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李修言怔然的看著她，乾裂的唇瓣動了動，“清歌……”

李修言衰弱的擺了擺手，不甚在乎的說：“就算我吃了，我這把年紀……也冇多少年好活。我原隻為了報仇，現在……這對於我來講，也冇甚麼用了。我很光榮，是被你吃了。那麼……我今後就不消擔憂，你會被人欺負……”

阿九驀地轉過身去，看到大寶一臉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看她。

阿九難堪了下，有種盜取彆人服從的心虛感。

“不嚐嚐看如何曉得！”阿九不信阿誰邪，剛強的想要一試。

轉頭，看到李修言弓著身，低著頭一陣猛咳。

“清歌……”

“你現在還能展開眼睛看到我，端賴他呢。”

但是，心底另一個聲音又奉告她，大寶是因他而受傷的，他救大寶也是理所該當。

阿九神采凝肅而龐大，表情沉重而糾結。

大寶被她怒斥得不敢辯駁，訥訥地小聲說道：“我擔憂你。”

這時，一陣狠惡的咳嗽聲響起，拉回了阿九的思路。

李修言看她一臉焦急的模樣，說：“清歌，你能不能，幫我去找龍血草。”

糟糕了！

“大寶，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