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見公冶清因為領口的係扣被解開,暴露一線健壯白淨的胸膛,隻覺一陣口乾舌燥,忍不住拉了拉領口,上前奪過公冶清手中的軟枕丟到窗外,清冷的聲音略顯沙啞,問道:“為甚麼要如許做?”
夜雪被迫側身躺在公冶清懷裡,後背緊貼著他的胸膛,隔著衣服薄軟的布料,能夠感遭到他健壯的肌肉和灼人的溫度。
公冶清的行動微微一滯,薄唇略微分開一些,道:“彆怕,明天,本王不會逼迫你,隻是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叫本王放不開手。”
夜雪抬手擋住公冶清壓下來的胸膛,正要用力去推,公冶清卻將身子一側,竟也躺在了夜雪的軟枕上。
公冶清更加收緊了雙臂,將臉埋在夜雪的發間,海水般的聲音續道:“本王,是為了救王兄才被生下來的。”
公冶清有些慵懶的坐起來,明麗的桃花美眸在夜雪絕美的小臉上逡巡著,海水般的聲音道:“雪兒,你已經感遭到了麼?”說著便抬手為她撫了撫耳邊的碎髮。
夜雪挑了挑眉梢,清冷的聲音打斷道:“這禁術竟要七年之久?”
“媚藥!”公冶清微微挑了挑眉梢,不屑道:“這是媚毒,本王特地找來的古方,還冇有試過,不過傳聞很狠惡,並且無藥可解。”
夜雪鳳眸一閃,道:“你將媚毒放在枕頭裡?”
夜雪緩緩展開鳳眸,冷酷道:“另有彆的說法麼?”
夜雪觸電般的躲開,立即起家退了兩步,冷然道:“你……你竟敢給我下媚藥!”
夜雪鳳眸清冷,悄悄的看著公冶清。
“王……王爺……”芽兒圓圓的身子僵了僵,看了夜雪一眼,見夜雪悄悄點了點頭,這才漸漸的退出了房間。
芽兒從癡迷中回過神來,聞聲公冶清的叮嚀,微微愣了愣,視野轉向夜雪無聲的扣問著。
公冶清一把抱住夜雪,隻感覺她嬌軟的身子如同暖玉普通,鼻端繚繞著令他魂牽夢縈的桂花香氣,道:“雪兒,我的雪兒,彆怕,彆怕……”雙手不顧夜雪的抵擋,利落的解開她衣服,熱燙的手掌便直接探了出來。
公冶清挑了挑眉梢,明麗的桃花眸微微閃了閃,道:“不錯,這類媚毒非常可貴,但是隻要一點點便能摧毀任何一個意誌固執的人,”說著,不覺深吸了一口氣,抬手解開領口的係扣,續道:“本王深知雪兒心性倔強,這媚毒,但是專門替你尋來的。”
夜雪感覺心口有些堵,這一刻,她竟然感覺公冶清有些不幸,鳳眸閃了閃,卻冇法說出半句安撫,隻得沉默以對。
公冶清走到桌子中間倒了一杯茶水,唇角勾著一抹魅惑,走到夜雪麵前,將茶盞遞到夜雪手中,道:“本王親身來奉侍你。”
“王兄一出世,便身患痼疾,太醫斷言他活不過十歲,七歲那年,王兄便不能走路了,母妃與百裡歸決定利用菩提門的禁術,完整讓王兄脫胎換骨。”
夜雪扶住桌子邊沿,倒了一杯茶水猛灌下去,固然冇法從底子上處理題目,卻也令她神智清瞭然幾分。
夜雪後退了兩步,隻感覺雙腿痠軟,那羞人的一處更是痠麻難忍,又非常敏感,隻略微行動一下,便叫她幾近忍不住嗟歎出聲。
公冶清說著,俄然語氣一變,海水般的聲音既溫存又魅惑,道:“雪兒,彆怕,本王會好好待你,過來,來……”